不知道昨天的那位五條少爺會不會參與這次的游戲。
剛一出門,長久川就迫不及待的反手關上房門。伸手想要抓住冷泉勝觀的手,卻抓了個空。
男人的臉上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反而還嘿嘿笑著,湊近了些。
“你叫什么名字跟著直哉少爺多久了”
冷泉勝觀撇了他一眼,歪頭思考著什么,半晌才勾唇淺笑,“我們換個地方如何”
“嘿嘿,好說。”
落在紙上的筆劃出一道長長的線,禪院直哉覺得心情更煩躁了些,但又說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等一會兒,如果他還沒回來,你們就去叫。”這么吩咐著,禪院直哉的眉頭又擰緊了些。
他突然想起來,自己不記得那人的名字究竟是什么了,罷,到時自己再給他起個名字好了。
粗重的呼吸響起,男人的瞳孔瞪大,帶著驚恐和絕望。
“你、你”
“噓,安靜些,你吵到我了。”紅發的男子依舊是那么的優雅溫和,聲音也像是情人間的喃昵低語。
但此時男人絲毫沒有半分旖念,甚至還覺得自己之前的精蟲上腦簡直就是瞎了眼。
他張開嘴想慘叫,但絲毫聲音都沒有從他的喉嚨里喊出。
他只能夠絕望的看著自己的腹部高高隆起,和懷孕待產的婦人一般,緊接著就是令人絕望的痛楚。
“體驗一番母愛的偉大不是很好嗎”輕笑著,冷泉勝觀還有心思欣賞外面的景致。
付出什么必將回報什么,他也沒有想到這人會得到這樣的下場。
不、不好啊
好個鬼
誰想體驗這鬼的母愛
“你不是讓不少女孩子都懷孕生子了嗎想來對于綿延子嗣你是很有興趣的,為什么從你的臉上看不到高興呢”
艱難的扯出一個討好的笑容,長久川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到了這個怪物,他想要道歉,想要為自己之前的那些舉動賠禮。
不管如何,他不像發生接下來的事情。
腹部的撕裂感讓他想要尖叫,但卻叫不出來,甚至連討饒都做不到。
長久川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正在破開自己的腹部爬出來。
他想要閉上眼,不去看那誕生于自己體內的怪物,但眼睛卻根本無法閉上。
“乖孩子。”他聽到那個紅發的男人這么說著,聲音溫和,像是在撫慰著什么一般。
視線的余光看到了些模糊的東西,他的唇角止不住的顫抖,那從自己肚子中出來的東西,是一顆美人頭
救、誰來救救他
他發誓,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用下半身思考了
“別昏過去了,這孩子就先放在你這里,要好好待她啊還有,我有一樣東西要交給你,到時,你把那東西夾在手札中一起賣出,懂嗎”
長久川瞪大了眼睛,腦子還沒從恐懼中緩過神來,視線落在那張用嫣紅色的顏料畫出的陣法圖,他明白了一件事。
或許,從一開始,他就被對方算計了。
可他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