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觸碰你,你吸收得了能量嗎”惠正初的手指抬了抬,冰涼的指節在青年脖頸上跳躍。
青年點頭,喉結從惠正初的指間劃過,惠正初被吸引了注意力,惡劣地用食指撓了撓青年的喉結,惹得青年一陣瑟縮。
惠正初像沒看到青年的反應一樣,湊近了幾分,將青年攬入懷中,又問道“擁抱你呢能吸收到能量嗎”
青年現在連點頭也不敢了,只勉強擠出一個字作為回應“嗯。”
懷里人發聲時,惠正初能感受到對方胸腔的顫動,他覺得十分新奇。
這是他第一次擁抱過的人,盡管這只是一個單方面的擁抱,對方看起來并不想抱他。
青年將頭埋在他懷里,似乎很抗拒這個擁抱,也有可能是不想見到他的臉,又或者是兩種情況都有。
惠正初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青年的耳朵。
耳廓挺立,耳垂飽滿,是雪白的,似乎完全不會沾染上一絲塵埃的。許是離得太近的緣故,耳上的絨毛都清晰可見。
惠正初不知怎的,倏然腦海只剩下一個想法這樣的耳朵,染上紅色一定很好看。
他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
惠正初又湊近了些,低下頭,含住青年的耳朵,舌尖淺淺掃過耳廓,再緩慢下移,用牙齒輕輕地廝磨著青年飽滿的耳垂,想讓青年身上只留下他的痕跡。
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反應過來的緣故,意外的,青年并未推開惠正初。
半晌后,惠正初終于放過了被他已久的耳垂。
嗯,紅色果然很適合他。惠正初心滿意足地想。
“這樣呢,”他趁著青年還沒有反應過來,提前退后了兩步,開口道,“這樣碰你,效果會更好一些嗎”
青年似乎是被惠正初剛才的舉動嚇到愣在原地了,聽到他說話后,才如夢初醒,下意識地后退了幾步,發現惠正初早已經撤出正常親密距離以外,仿佛剛才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場測試。
“嗯”惠正初一歪頭,像是在很認真地等待著青年的回答。
“沒有。”青年斬釘截鐵地答道,“都是一樣的,可能是和時間有關系。”
“這樣啊。”惠正初點點頭,在青年放松警惕的時候突然靠近。
見青年因他的動作而向后躲去,卻發現無處可退時,惠正初終于露出了真心實意的笑容。
“好吧,不逗你了。”屋內的椅子不夠,惠正初一刀了結其中一個喪尸,把他從椅子上踹下去,自己坐了上來。
“你也坐。”惠正初指指房間里唯一一個干凈的椅子,沖青年笑道,“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想死啊”
青年聞言,動作一頓,站在椅子前,不知該做什么。
“我說的沒錯吧”惠正初繼續道,“你現在是不是很厭棄自己,懷疑自己,對生活感到絕望,對未來不再抱有期待”
“你自尊心很強吧,剛畢業不久的年紀就有這樣一家照相館,經濟條件應該也不差,怎么樣,從云端跌落谷底的感覺很不好受,是嗎好心收留別人卻好心沒好報,你是恨他們,還是更恨自己多一些呢”
隨著惠正初一句句錐心刺骨的話,青年胸口起伏得愈加明顯,他雙手握成拳,指甲深深嵌進掌心。
惠正初像是于心不忍般地嘆了口氣,起身走到青年跟前,將他的手掌用力掰開,兩個手掌心都留下了四個明顯的月牙印。
“你可能好奇我為什么會知道,”惠正初輕輕摩挲著青年的掌心,“因為這已經不是你第一次自殺了。”
系統在惠正初說完這句話之后,又開始在陳毓秀腦子里狂叫。陳毓秀“嘖”了一聲。
對上惠正初疑惑的雙眼,陳毓秀才意識到,自己把聲音發出來了。
“你這是什么反應”惠正初狐疑的眼神掃過陳毓秀的全身。
“唉。”陳毓秀長嘆一聲。
算了,那就在他面前換一種人設好了。
早知道就不裝這么久了,這里好臭。
“所以你想讓我自殺嗎,還是想親自動手”
作者有話要說腦洞好多呀,我還有好多坑想開tat,明天起來多開幾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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