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側臉貼在梁可文的脖子上,梁可文像是生怕他沒挨到似的,還用一只手摁著他的腦袋。
于是此刻,陳毓秀能清楚地感受到梁可文的喉結在上下滾動著。
啊,原來他在咽口水啊。
陳毓秀登時發覺,這小孩兒雖然和自己喜歡的類型不一樣,但是他也有自己獨特的魅力。
“那個誰,小馬他成年了嗎”陳毓秀問系統。
系統暴起“人家是馬,但是不姓馬啊人家姓梁梁可文的梁”
陳毓秀無所謂地應道“噢,原來小馬姓梁啊,知道了知道了,所以他成年了嗎”
系統無語,知道宿主又沒聽進去“成年了,今年剛成年的,這個節目只接受成年選手參加。”
“成年了啊,那就好。”陳毓秀聞言十分滿意。
他可不搞未成年。
陳毓秀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裝作自己一副剛剛清醒過來的樣子。
梁可文察覺到懷里的人呼吸驟然加重,一只手無意識抽動了兩下,接著,柔軟的黑發在自己頸邊來回摩擦。
“嗯”
青年似乎意識還有些不清醒,發出幾聲悶哼,帶著一絲舒服的饜足,然后青年呆了片刻,便掙扎著想要從梁可文的懷中起來。
“補充能量。”梁可文不清楚青年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應,他沒有動,還是把青年毛茸茸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脖頸處,認真向他解釋道。
青年聽后立刻不再動了,乖乖地維持著那個令人不是很自在的姿勢。
又過了一會兒,陳毓秀實在控制不住陣陣襲來的酥麻癢意,無論如何都要從梁可文的鼻子底下逃離。
“怎么了”梁可文不解道,周圍幾個人也看了過來。
陳毓秀不想回答,就算只是怕癢這種小事,于他而言也是缺點一樣的存在,他不希望有人知道他的任何破綻。
可惜梁可文實在是個榆木腦袋,根本不懂得變通,見陳毓秀不回答,他就一直執拗地把陳毓秀按在懷里。
“怎么了”他又問。
陳毓秀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
懷里的青年似乎是放棄了某種抵抗,他睜著一雙染著水光的大眼睛,可憐楚楚地望向自己,泫然欲泣。
“我,我怕癢,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離我這么近,可以嗎”
溫熱的氣體噴灑在梁可文的頸子上,激得梁可文脖頸處的汗毛直立,緊接著,渾身上下的一陣戰栗。
我好像也變得怕癢了。
梁可文想。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美好的假期離我而去了嗚嗚嗚嗚難過有學生黨嗎,大家都什么時候放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