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回答完曾星輝的問題,瞥了眼惠正初,隨后立刻收回視線,溫和地對眾人笑道,“我覺得嘉熠和宏哥說得都有道理,既然如此,這次就按你們說得來吧。”
眾人紛紛應聲,只有惠正初一人站在陰影里,看不清臉色。
“啊這突然覺得惠正初好慘是怎么回事兒”
“那是,真真的墻倒眾人推,以前那么多計策都是他做的,也討不到幾句好。現在呢只是提了一個可能不太合適的建議,就一窩蜂地都來指責他了,呵呵,忘恩負義”
“額,說得好像惠正初是白給大家做計策的一樣,他是這團隊里的一員,本來也該對團隊的事上心啊更何況每次他做了什么籌劃之后,拿著這四處當人設,四處吹噓的不都是你家的嗎什么高智商、高情商人設都吹了個遍,結果現在翻車,還不讓人說了”
“可不是嗎,建議上面那位看不慣就趕緊右上角點叉退出哈,這里又不是你家的一言堂”
“什么叫你家你覺得我是哪家不會以為我是惠正初家的粉吧告訴你,我哪家的粉都不是,少給我扣帽子”
“說這話之前先把你id改改好吧不丟人嗎”
“笑死,他們沒吵起來,評論區倒是吵起來了。”
很快,直播間的這幾個人都被舉報禁言了。
“那這次咱們應該怎么做”曾星輝又問。
之前一直都沒再說話的惠正初突然走到門口。
他拿出一把小刀。
正是在超市里割過陳毓秀手腕的那把。
他將刀尖捅向自己腹部,動作沒有絲毫的猶豫。
“這樣做。”
他說。
陳毓秀這次被人摘了眼罩之后,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惠正初被兩人攙扶著,凡是他走過的地方,地面上都留下了一道血跡,實在是觸目驚心。
仔細看去,才見他的腹部有一處刀傷。那刀傷極深,看得出下手的人必定又快又狠。
惠正初似乎傷得很重,面上血色盡失,時不時還發出了一兩下難以遏制的嘶聲。
饒是陳毓秀,看到這番場景也不免一怔。
不過很快,陳毓秀就看出了端倪。
原因是有幾人的演技實在拉胯,總是若無其事地朝他這邊瞟上一眼,然后看似悲痛萬分地喊幾嗓子,在搭配著一些似是而非的話,一副要引起他注意的樣子,實在是想看不出來都不行。
“惠哥,你一定要堅持住啊惠哥”
“要是這里有醫生就好了”
“怎么可能呢這附近都沒有醫院,現在又是末世,去哪兒找醫生啊”
“那怎么辦我們只能看著惠哥等死嗎”
曾星輝聳聳鼻子,雙眼努力掙扎,試圖擠出一兩滴淚水出來,面部肌肉都有些扭曲了,奈何實力不到家,只能大聲地干嗷著,光打雷不下雨。
陳毓秀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然后他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惠正初哇瘋文學
看到曾星輝是喜劇啊,謝謝謝謝。感謝在2022010723:42:162022010823:41: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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