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有禮有節,態度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嗯等等,你們祭祀命運也要將我排除在場錢奇一臉驚奇,
還想要說什么話,試圖掙扎一下,他覺得祭祀儀式肯定有問題,然后就對上了熊長老堅定的態度和那雙溫和慈祥的眼神,錢奇這個人對于長輩吧,特別是對他關心的長輩,有時候就會不會說話。
錢奇一下子就卡殼了,等他回過神,面前已經有一只眼熟的老鼠怪正領著他往臺下的隧道里面走。
“等等,你不參加祭祀儀式嗎”錢奇下意識的開口問道,老鼠怪阿米特的走路不緊不慢,對于隧道也熟門熟路,保持在一個錢奇剛剛好跟上又不至于太慢的速度。
“不參加。”阿米特甩甩尾巴,干巴巴開口道。
阿米特的語氣十分平靜,一邊在觀察四周隧道有沒有異樣,很好,先祖的手藝很好,整個隧道保持完好,阿米特一邊分心關注身后的錢奇一邊還要帶路,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路上都是拐來拐去的,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一直盤旋向下。
終于到了目的地。
一個位于地底深處的繭室。
老鼠怪阿米特示意錢奇進去繭室,錢奇一臉困惑,不過想到在別人地盤上嘴上還是聽當地人比較好,這樣的想法,他老老實實的進入繭室,一進入繭室,錢奇眉頭下意識的舒展了。
整個繭室像是溫暖的巢穴,四面八方都涌進來溫暖的能量,一瞬間,錢奇都以為回到了母親的懷抱。
真舒服。
錢奇更加安穩的趴在繭室的地上了,動作舒適,從外面看像是一條盤起來的蛇,他的四肢上雪白的蛇鱗更加耀眼。
老鼠怪阿米特表情未變,似乎早就預料到這一點,它也完全沒有進入繭室的意思,看見錢奇安穩之后,他就堵在繭室門口,閉目養神。
祭壇外面。
天空中的黑霧早已經散去,暗月消失,取而代之的一輪血月升上了天空。
血月又不完全是血月,淡紅色的月光,淡紅色的圓月有細細的黑色紋路,相比于月亮更像是一顆眼球。
一只未知恐怖的生物在透過一個洞窺視這個世界。
怪物長老阿諾德抬起頭看了眼天空上的血月,那是他曾經無數次在夢境中看見過的場景,他曾經幻想很多次斷絕這個絕望。
只可惜,是個奢望。
嗚
怪物群圍繞在巨大長蛇雕像四周,他們開始痛苦的嗚咽,周身散發出暗色的顆粒,顆粒很小,像是一團霧,假如錢奇在這里的話,立馬就會認出來,這些顆粒就跟之前克地斯身上的一模一樣,天空中,血色的月光照射下來,暗色顆粒形成一團黑霧,阻擋住了月光。
當然,阻擋月光根本不是黑霧最主要的目的。
更重要的是祭祀儀式。
阿諾德可從來不說謊。
黑霧圍繞在阿諾德身邊替他阻擋住了可惡的月光,他開始低聲吟唱怪異的聲音,像是蛇鳴的嘶嘶聲慢慢升上天空,懸掛頭頂,在腳底上的祭壇出現了巨大類似于眼睛一樣的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