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是一個小小的措施。”鮮血主教薛奕注意到安德烈的目光,似乎現在才想起來安德烈身上的繩子一樣,手輕輕一揮,身后一直注意到這邊的黑法老之女元姬撇撇嘴,揮手將捆住血色領民的暗影繩子收起來。
安德烈有點不敢相信這么輕松,靜靜在原地等待片刻,發現真的是放開自己了,沒有回頭看同伴,反而抬眸看向鮮血主教,目光充滿了迷惑。
真的沒有動手,真的松開了他們。
安德烈嘗試著從地面上站起來,看見他站起來了,身后的血色領民也學著安德烈,主要是他們相比于古古怪怪的鮮血主教薛奕更相信安德烈。
“不要緊張。”鮮血主教薛奕看著安德烈為首的血色領民逐漸放開的神色,笑意加深,他更是沒有在他們站起來的那一刻就立刻上前,這就跟家里養一個小動物一樣,想要降低對方的警惕心,第一要做到的就是不管。
等待他自己好奇心自己上來,他自己就會主動靠近。
當然,鮮血主教也不是什么都沒做,好歹也開口安撫了一句,雖然這一句安撫就跟沒安撫一樣。
安德烈揉了揉手腕和身體,第一時間確認自己沒有受傷,也沒有任何異常,首先就排除了自己被控制的可能性,余光瞥了眼身后的同伴們,發現血色領民眼中雖然個個都是迷惑的神色,這個迷惑他懂,因為他也充滿迷惑,實際上卻目光清明,同樣排除了控制的可能。
也就是說眼前這么一群怪誕樂園的奇怪領民大費周章的將他們全部綁架過來,只是為了說句話
“”安德烈有點相信鮮血主教薛奕的話了,他忍不住在心底罵了一句是不是有病。起碼換作是他肯定做不到,不管是怪誕樂園還是冰蟬領地,他要是有這群領民的實力,肯定第一時間就殺掉,搶奪水晶,前三獎勵很不錯。
既然已經相信這里沒有危險,安德烈的警惕心微微的有些許放下,當然,也沒有全無防備,在樹之大陸,全無防備的領民領主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只能說愿意聽鮮血主教薛奕說話。
安德烈目光流連過面無表情的黑法老之女元姬,掃過元姬背后烏泱泱一大片的法老虛影,這個領民他從來沒有見過,十分古怪,然而,剛剛就是她綁住自己一群領民的,實力很強,很快就收起目光,安德烈最多在心中嘀咕幾句,目光就轉向鮮血主教薛奕。
安德烈倒是有點相信薛奕說的危險了。
“請問你剛剛說的幫助我們,是要幫助什么”既然有了疑問,肯定第一時間就要提出,安德烈可以肯定,這位穿著猩紅色長袍的宗教男子的想法就是讓他主動提。
不過,安德烈余光看了眼對方猩紅色長袍上的各種圖紋,眨了眨眼睛,總感覺有點莫名的熟悉感,像是曾經在哪里見到過。
安德烈偏偏一時間又想不起來自己在哪里總而言之,肯定不會是在這次豐收宴,應該是更小的年紀。
正是因為這種熟悉感,安德烈態度十分古怪的沒有敵意。
“說一說你之前的行動,比如說搶奪水晶,坑了冰蟬領民與火焰領民一次”鮮血主教薛奕十分淡定的拿起了忽悠的活,什么,你說閑人指路跟平涼龍泉已經去了冰蟬駐地,冰蟬領民十有八九沒了。
可這關他什么事情呢反正這群血色領民不知道啊,他要做的又不是情報員,他只是隨手找個話題取信對方罷了。
原來是這個安德烈第一時間反應就這冰蟬領地而已,邪惡陣營內部打架那都是常識,不打架才不是邪惡陣營,特別是邪惡混亂,十分著名的不管我在這次戰斗是不是損失慘重,只要你比我慘,那我就高興的著名神經病啊。
安德烈的行為相比來說也就小兒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