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俘虜了面甲被打下了不能殺死敵人,那就只能自殺了,這在當時的時代其實是雅典娜對女性圣斗士的一種保護。
要知道女性被敵人俘虜了很多時候是寧愿自殺也不能被俘虜,可是因為時代的變遷,人的思想也開始變化,自殺這種事越來越少發生,于是女性圣斗士的選擇就只剩下兩種了,因此有女性圣斗士干脆就不管這套了,直接和男性圣斗士那樣不帶面具遮掩自己的臉龐,不再遵循這種傳統。
“你自己好好想想,要是我沒有掀翻你的面甲,只有星矢一個的時候,你是不是要對一個只有十三歲的孩子產生感情?先不說他接不接受,你自己就真的甘心?”
“我,我可以殺了他。”
“他也是雅典娜的戰士。”
“圣域和教皇……”
“別提教皇,星矢能使用圣衣,那就證明了他是雅典娜的戰士,這和教皇無關,你要對自己的同袍下死手么?”
“我……我……嗚嗚……”這次莎爾娜真的哭了,她放下了敵對的情緒,蹲下來捂著自己的臉哭出了聲。
“學一下別的女圣斗士吧,放下對傳統的執念,這樣對大家都好。”
“可,可是我不甘心,他才是一個青銅,怎么可能打贏我。”其實莎爾娜在接連幾次殺不死星矢之后就有些斯德哥爾摩癥候群的特征了。
“歷代的天馬座都是雅典娜的近衛,你絕對殺不死他的,而且他的實力根本就可以用常理去猜測,現在或許是青銅,可能明天他就變黃金了,不信你可以默默的關注著他,他的實力肯定就是飄忽不定的,這是雅典娜給予他的恩典。”
安德烈慢慢的勸說著,說實話,要勸服一個女人那簡直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可他又不想看著莎爾娜變成那樣,更不想卡西歐士去送死,那就只能把不可能變得可能了。
莎爾娜哭著哭著把情緒都宣泄了之后心里的想法就開始活泛起來了,這沒錯啊,天馬座的傳奇自己在圣域也聽說過的,這樣問題就來了,自己難道可以對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動心么?要是不能的話自己能對雅典娜的近衛動手么?這不就相當于對雅典娜動手了么?
要是不能對星矢動心,那……安德烈現在也看到了我的臉了……
呀……好羞人……自己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