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瑾就撇了撇嘴,“口口聲聲地說誠心誠意,可卻張口閉口的罵我死丫頭,你們的誠心就是這樣啊我看啊,還是對我們恨得是咬牙切齒的嘛”
“你”向瑾的話又就把她堵的是啞口無言。
向老頭就斜看了那張老婆子一眼,然后眼神帶著警告之意,正要對向瑾又說什么的時候,卻見向瑾道,“誰說的我媽要嫁人了我怎么都不知道難不成我這個當親閨女的還沒得你們這些外人的消息來的靈通”
那張老婆子就發出一聲冷笑,“這還用人說,在我們灣頭都傳遍了,說你媽又遇到了個男的,兩人現在是如膠似漆的,就跟那個狗皮膏藥一樣的黏糊,你在外面讀書又不回來,哪曉得這些”
向瑾就道,“我說我媽不得結婚就不得結婚,那就算是她跟人結婚了,然后不要我跟向瀾了,我跟向瀾也不可能再回到你老向家那個腌臜之地,別忘了,我還有外公外婆,舅舅舅媽他們可以依。”
那張老婆子就道,“你媽都不要你們了,你外公外婆還要管你俗話說這虱子都靠不住還靠的住蟣子
你外公外婆老了,那都要靠你舅舅舅媽們養活的,你舅舅舅媽們能待見你們一天幾天,難不成還能待見你們一輩子不成那不就是兩個拖油瓶甩都甩不掉么人家又不是傻子白給人養閨女
到時候你們姐倆在他們家能有什么好臉色看回到老向家來,挨著你爸,有啥子不好的”
向瑾嘴角的諷刺之意就更勝,“說的倒像是那么一回事似的,但是人家再怎么樣自私小心眼也好過你們太多,你說的很對,就向海那個虱子我都靠不住,我還指望著靠你們這兩個蟣子
你們這兩個蟣子啊,還指望著我來養活你們呢,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哼”
“你胡說什么我們那是看你們即將沒得媽了可憐,可憐你知道嗎”那張老婆子又就瞪她。
向瑾就挑眉,一臉的傲然神色,“我何須要你們來可憐我又不是吃不起飯,穿不起衣少要在那惺惺作態了,這會兒來充什么好祖父慈祖母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們的企圖,聽說你家向海和向濤在縣城里的理發店和水餃店生意很不景氣,一個月的賺頭也僅僅是只夠勉強地維持自己一家的生計罷了,兩個大男人經常性的被兩個女人吆五喝六的,一點男人的尊嚴都沒有。
這會兒假意來示好,無非就是看中了我手里握有制食方子,想要從我這里哄騙去給你們那兩個沒本事的兒子鋪路致富,想都別想,算盤打錯了對象三十塊錢哼我是缺那三十塊吃飯的錢”
說完向瑾輕蔑地掃了兩人一眼,跟著唉朝小萍嬸子打了一聲招呼之后就轉身離開了,獨留下向老頭和張老婆子兩人在那里陰黑著一張臉氣的要死
“這個死丫頭,簡直是囂張的至極”張老婆子就氣急敗壞地道。
向老頭這回就沒制止她了,任由著她在那里數落著向瑾的不是,也不管周圍人對他們倆的指指點點。
小萍嬸子不想聽到她一個勁地對向瑾咒罵著,于是就指著不遠處一張空桌子對他們道,“桂萍嬸子,向奎叔,那邊空出來了一張桌子,你們快過去坐吧,我去廚房里把你們的飯弄出來。”
兩人就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就果然見那里有一張空桌子,于是張老婆子就騰的一下起身,然后快速地就朝那么小跑了過去,那急切的神情生怕是被別人給搶去了似的,而向老頭也不緊不慢地跟了過去。
看著他們倆的背影,小萍嬸子就無語地朝天翻了一個大白眼,然后長嘆一聲。
向瑾他們從小萍嬸子家的飯館里出來,然后就又上到了車上,然后向瑾就將一張單子遞給了濤叔,“濤叔,那個鹵菜的方子我做了一些稍微的改動,你帶回去,然后讓他們嘗試鹵一些,看客戶們的接受度和滿意度如何,若是可以的話,以后就用這個方子吧。”
濤叔就有些不解,“好端端的,你怎么就突然改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