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弄的向瑾和顏宸都很是吃了一驚,向瑾甚至一時還有些不知所措,還是隔了好一會兒向瑾才說了那么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出來,“魚都拖在地上了,再不起來那魚恐怕就得干死了!”
“哦,是嗎?”楊昭趕忙從地上站起來,然后就一臉緊張地看向了他手里的那兩條張著大嘴巴的魚,就見那兩條魚的身上果然都裹了不少的泥土和枯枝爛葉的。
他抬起手臂就粗魯地檫拭了一把眼淚然后就道,“走吧,我們快回去吧?”
“等等,”向瑾就喚住他。
“嗯?!”楊昭不解。
向瑾就再次地將手搭在他的肩上,顏宸看著她只手眉頭就微微地蹙了起來,可是向瑾跟楊昭都沒有注意到,就只見向瑾一臉語重心長地道,“傻弟弟,你是你,她是她,你替她道什么歉啊,你又沒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
記住了啊,不管在什么時候,若果真的是你之過呢,你向人道歉你是應該,若果不是你之過呢,就別往自己身上攬責任。
別自以為這種行為是大氣大度的表現,實則是蠢,因為你可能兩端都討嫌,兩端都落不著好,知道嗎?人家自己做錯了事情人家自己不曉得去跟人道歉,要你去多那個事?別人領你這個情嗎?
對方做錯了事情對方不來道歉,要你個第三方的人去道個什么歉?那歉意代表的了對方嗎?有誠意嗎?這樣你只能給人落下一個多管閑事的下場,甚至有人會覺得你虛偽!”
“哦,知道了!”楊昭垂著腦袋就一副受教了的模樣。
幾人才剛走到院外,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臘肉香味兒從里面傳了出來,而她外公也正好把雞殺好往屋里拿。
楊昭快速地沖進屋里將一條魚放養好,然后就和她外公又一前一后地走到外邊來殺魚。
看著她外公那熟練的刀法,向瑾就問一旁的顏宸,“你會殺魚么?”
顏宸就道,“會,上次咱們在密云水庫買的那些魚就主要是我跟我哥一起殺的,不過像平常的話這種事情一般是輪不到我的,在這邊平常一般是外公在做,而在省城那邊一般是由濤叔和江阿姨他們在做。”
向瑾就點了點頭,隨即就有些嘆息地道,“唉,說起密云水庫,我突然就想起我過年的時候做的那些臘魚,還有好多呢,我都還沒正兒八經地吃到幾條那些魚就跟我絕緣了,想想就好可惜喲!”
顏宸就微微地對她笑了笑,“沒事,你若是喜歡,今年放寒假了我陪你再去密云水庫買一些回來,你到時候再做便是。”
向瑾就搖了搖頭,“還是算了,估計到時候試考了就是緊接著的補課,要直到年底的時候才會放假了,哪有時間啊?而且我也不想去淘那個神了!”最主要是她連個地方都沒有,做了放哪兒呀?
她雖然現在是住在莫奶奶和曾爺爺他們家,但是她總不能一直都住在他們家啊,她總還是得有個自己的落腳的地方才成。
哎呀,真是討厭死她這個尷尬的年齡階段了,要成年不成年的,距離成年呢也還有兩三年,去年拿著楊菊云的戶口簿去辦了個身份證呢也才五年的有效期。
想去銀行以她自己的名字辦理一張銀行卡呢還要個監護人,出示這出示那,還要什么拿出個監護關系證明,簡直是麻煩死了!就算是辦理下來的銀行卡那也是有諸多的限制。
唉,來到這她最大的委屈不是吃了苦受了累還得力不討好,也不是來自于那楊菊云的不友好相待,而是這個不上不下的年齡限制,搞的她是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去做。
比如她有錢也花不出去,就算是花出去了那也是經過了一番的周折還有潛在的風險才花出去的,再比如她不能以她個人的名字買房和買車,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