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瑾嘴角就勾起一抹諷刺地笑痕,對她也沒多客氣,“笑話,這房子當初還是花了我一大半的錢建的呢,怎么,我沒在這里住了,你就以為這房子真的就完完全全地是你的了?”
楊菊云一把將手上的衣服摔進盆里,目光極為陰冷地盯著她,“你來究竟想干啥?”
向瑾站在距離她大概三米遠的距離,就那么定定地看著她,這楊菊云的變化還真是大呢,這才多久沒見,她怎么就給了她一種深閨怨婦里的感覺呢,瞧這一臉尖酸刻薄的樣兒,哪還有曾經的那份親善和藹像?
向瑾快速地回過神,然后就跟她直言道,“我來這里自然是有事的,不然你以為我是來找你閑嘮嗑兒的呢?”
看她依舊那么一副惡狠狠地瞪著自己的樣子,向瑾的眉頭就直接地皺了起來。
“你這個人還真是有意思哈,明明是你處處地針對我,看我不順眼,我處處忍讓你,可結果卻又做出一副你是苦主的樣子,你什么意思啊你?有意思嗎?”
楊菊云緊抿著唇瓣,依舊一副怒目地瞪著她。
向瑾也不想跟她磨嘰,她不想看到她,她又何曾是想看到她,“我來就是想要告訴你一聲,我的戶口我會遷走,但不是現在,你若是再去搞那些個愚昧又無謂的小動作來企圖損害我的利益,你看我還會不會對你姑息跟客氣?!”
“哪個告訴你的這些事的?是你莫奶奶他們還你廖嬸子?”楊菊云終于發聲了。
向瑾嘴角的諷刺意味就更濃了,“何須用他們告訴我?你說你干的這蠢事現在整個灣頭整個大隊哪個不曉得?難道就不能是別人告訴我的?
俗話說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跟顏宸一下車就碰到了幾個灣里相熟的人,要不是看在外公外婆還有向瀾的情分上,還有就是那宋會計懂得一些律法知識并沒有如你所愿地對我造成實質性地利益損害,我當時就想去打砸了你的店。
我最后再提醒你一次,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你早就磨平我對你那一點感情,你現在已經處于激怒走的邊緣了,我不可能永遠無限制地看在外公外婆還有向瀾的情面對你一次一次地忍讓。
別忘了這個房子它真正的主人是誰?你那個每天賺得盆滿缽滿的鹵肉鹵菜店是誰給你開的,還有你卡里的那幾十萬銀行存款,要不是我,你能有今天這么好的日子?說不定還在那里天天面朝黃土背朝天呢。
你要是再敢作妖來針對我,我就把這些個原本是屬于我的東西都統統地收回來,讓你一無所有!
還有,你不是一直討厭我不是你親生的么?好哇,那我就把你親生的閨女歐陽薇薇那個病秧子給丟回來讓你好好地照顧和教養!”
“你?!”楊菊云頓時就嚇的不輕,瞪著向瑾除了憤怒就也只剩下憤怒了。
向瑾道,“不要懷疑我能不能做到,那肯定是能做到的!我這個人沒有什么別的優點,但唯有一點執著,只要是自己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成,而這一點你應該也是很清楚和了解的不是嗎?
所以,記住了,最后一次,這是我最后一次對你的容忍,以后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不要來招惹我,我自然也不會對你怎么樣,倘若你若是再敢突然腦子發熱,想一出是一出地做出什么愚蠢的事情來,你也就別怪我掃外公外婆他們的面子了!”
說完向瑾又輕蔑地掃了她一眼,然后轉身就往院外走去,兩只狗見罷,趕忙地就搖著尾巴朝她屁顛屁顛地追了上去。
向瑾輕輕地拍了拍它們的狗頭,“好了,就到這里吧,我要回學校了,沒時間陪你們玩兒,等以后有空了再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