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三個大隊干部,還有一個生產隊長,向家的人喲,那臉色難看的簡直比死了娘老子和親爹還難看,一個個的都陰黑著一張臉。
沒想到她們還請了他們來,這下子他們老向家這個臉可丟大發了估計到時候全大隊的人都要知道了,說不定其他大隊的人很快也會知道。
到時候他們走哪都要接受人家異樣的眼光和指指點點。
想到這些,于是老向家的人看他們母女三的目光愈發的陰沉不友善了,向瑾她們母女仨才不理他們現在是啥心情呢,橫豎今天過后她們就跟他們家也就沒什么關系了。
到時候大家便橋歸橋,路歸路,井水不犯河水再說這過錯方又不是她們,她們心虛個啥
看他們那樣的表情,村支書劉金光陰黑著一張臉首先發言道,“咋的,還不歡迎我們嗦”
向奎馬上擠出笑臉道,“沒有,沒有,只不過,這兩孩子離婚,這心情總是有些沉重的嘛,還有就是也給你們打了麻煩”
張老婆子也在一旁打著哈哈地道,“是啊,是啊,劉書記,趙主任,宋會計,還有秉沖,你們坐哈”
看著他們那虛偽的嘴臉,向瑾就忍不住呵呵噠,待四人落座之后,她便率先搶了一條長凳子過來,然后叫她媽,還有向楠和她一起坐。
向家的那些人在看到她的那舉動之后臉色又愈發的難看了起來,只因為家里的凳子委實不多,她們搶了一條過去,那他們這邊就勢必有人要站著。
向瑾瞥了他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諷刺,凳子有限,她們不坐難道還要讓給他們不成誰愛站便站著,她們娘仨可是忙活了一大上午的,這會兒自然是要找個凳子好好的歇上一歇。
然后那村委主任趙鵬程就面帶微笑地道,“麻煩倒也算不上什么麻煩,橫豎我們也只是楊菊云她們娘仨請來做個見證的。”
那個老村支書劉金光從來到現在都是唬著一張臉,這會兒說話依舊沒個笑氣氣,“向奎,向海,不是我說你們,這事你們做的不地道。
俗話說寧拆十莊廟不毀一樁婚,原本我是打算說和說和你們的,但是呢楊菊云卻對我說不用了,那好,她說不用了,那便不用了吧,對于你們家的事,我也就懶得多說,只要你們將來不要后悔就行”
“唉,是是是,”向海和向奎父子倆一個勁兒地在那里腆著臉地點頭。
村支書皺著眉頭的掃了他們一家一眼,然后就道,“那好,那你們說一下,你們這個婚要怎么離家產怎么分”
“什么還要分家產她當初就抬了一些個鋪籠罩被,碗筷,立柜這些來,但是那些個碗筷早就打爛的差不多了,那些床單被子的也都是她們娘兒幾個在蓋再用,這些她要,拿回去便是,她還有啥子家產”張婆子首先就跳出來道。
村支書劉金光就道,“人家嫁到你們家來十幾年,任勞任怨,不辭辛勞,白天黑夜地操持著這個家,整個大隊的人都知道你們家能有現在的這個模樣那都是靠楊菊云這個女的撐起來的,你說你們家除了一棟房子之外還有啥不是她楊菊云掙得的人家咋就不能分得你們的家產了”
那張老婆子就辯道,“她們娘仨今天都把家里所有的糧食都賣光了,還有啥子家產可分這都是灣里頭大伙們都看到的,不信你去問”
說完張老婆子就黑著臉撇向了一邊。
然后村支書的目光就看向了向瑾他們娘仨,向楠就搶先道,“沒賣光,爺奶屋子里還有一臺大柜,里面都是滿滿的一柜谷子。”
向瑾就詫異了,要早知道,早上的時候她就該拿把砍刀把他們的門給劈了
然后張婆子就又跳了起來,指著向楠的鼻子就破口大罵道,“你個小蹄子,在那說啥呢你是當真不給我們一條活路啊”
向瑾那陰厲地目光就朝她瞪了過去,“罵誰呢小蹄子你自己沒生閨女啊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