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將那些玉米倒入院壩頭曬之前,向瑾早先就將其中的一塊油布給鋪到了地上,然后再將那些玉米倒在那油布之上晾曬,這樣就是即便突然之間大雨來了,他們也不用慌張與著急。
因為到時他們只需要將那油布的四角往中間一拉一折疊就好了,那樣那些玉米粒就能很快地集中在最中間的位置被四角的油布給遮擋住,就算是下幾天幾夜的傾盆大雨也不怕將里面的玉米給淋濕,繼而發芽。
向瑾在將那些玉米粒在那油布上攤開晾曬好了之后,就又去剝了一會兒,大概差不多有半個小時的樣子,然后她就去做午飯了。
家里都沒得外人,匠人是廖嬸子娘家的兄弟跟侄子,而這邊也又是她們的親人,所以中午的時候,向瑾就將莫奶奶他們之前給她們家拿的那幾條干海貨做了出來,然后又燉了一個冬瓜排骨湯,外加炒了一個蔬菜和涼拌了一個三鮮粉絲。
中午還是坐了兩張桌子,不過大家吃得都還算比較開心與滿意。
飯后,向瑾在廚房里收拾碗筷,廖嬸子就拿著莫奶奶上回給她拿的那一口袋的干海魚給她,叫她后面就做她的這個來吃。
向瑾詫異了一瞬,廖嬸子跟著就說,“反正又都不是外人,最主要的是你做的好吃,廖嬸子手笨,做不出來你那樣的味道,沒得還糟蹋了東西。”
向瑾也不跟她客氣,欣然地便接過了她的好意。
到下午臨近太陽落山的時候,艾朝云和登衛爸父子倆就下灣來了,那會兒二舅和楊暉兄弟兩,以及廖嬸子娘家的兄弟跟侄子都已經吃過晚飯回去了,向瑾她們娘幾個正在院壩頭收玉米。
廖嬸子從向瑾的手里接過掃把和撮箕,“去吧,這里交給我,想必你登衛爸們是找你們有事的。”
向瑾點了點頭,然后就同她媽一起朝他們父子倆迎了過去。
她媽先是客套地朝那父子倆問了下他們吃飯了沒有
登衛爸也客套地回了句,說他們已經吃過了。
然后楊菊云就點了點頭,跟著向瑾就直言直語地問,“登衛爸是不是已經算出來了,我們家若是做剩下的那些家具還需要多少的樹木”
登衛爸就點了點頭,“嗯,算出來了。”
跟著母女倆就將他們迎到街檐上去,然后她媽就從屋里拿出來兩個小凳子遞給他們坐,跟著登衛就掏出一張大的本子紙,那上面寫著一些密密麻麻的字跡。
“這上面的呢是我算出來的一個大致的樹木根樹,這下面的呢是一個具體的木材方數,到時候你們可以考慮一下子究竟是咋灣頭找人賣樹木呢,還是直接到鎮上的木材鋪子里去直接賣木料。”
然后向瑾就問,“有什么區別”
然后登衛爸就給她分析了各自的利弊,“若是在灣頭直接找人買樹木的話,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不計,但是這個樹是活的,若要是想好改板的話,那還是得晾一段時間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