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們是怎么知道我有銀行卡,還有銀行存款的是誰告訴你們的”
向瑾一棍子用力地揮打在那小卷毛的大腿上,那小卷毛頓時就疼的失去了聲覺,抱著大腿就在地上胡亂地翻滾著。
過了好一會兒才一副痛苦萬分同時又有氣無力地道,“沒,沒有人告訴我們,我們是見你在菜市場上買了很多的菜,還有肉,推斷你應該很有錢,所以才一路跟蹤你的。”
向瑾嘴角就勾起了一抹冷笑,“呵,那你猜,你這說詞我會相信么”
說完向瑾又舉著棍子直接就朝對方用力地揮了過去,當她再次舉著棍子要朝那小黃毛揮去的時候,那小黃毛趕忙就捂著腦袋地招供了,“別,別再打了,我說,我說,是向嬌,向嬌告訴我們的。
說目前市場上賣得最火的那款剝玉米粒的神器就是出自你之手。
你之前給供銷社供過幾次貨,賺了不少的錢。
她說依照你媽很疼你的性子是絕對不會花用你的錢的,那錢絕對是你自己保管著的。
她讓我們來打劫你,說后面分她兩成就好。”
“向嬌”向瑾跟顏宸兩個都吃了一驚,他們還以為是潘正陽派來的人呢,沒想到是那個女人
顏宸一腳就踢到對方的手腕子上,眼里盡是一片冰寒之意,“你確定,是向嬌,而不是別人”
對方一吃痛,捂住手腕子道,“確定,就是向嬌,我們絕不敢有半點的欺瞞,若是有一個字不實我們都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而一旁的小卷毛也用力地點了點頭,“嗯嗯嗯,就是向嬌,我們絕沒有撒謊”
向瑾就微彎下身子,用著搟面杖指著那小黃毛道,“要我相信也不難,說,你們跟她是什么關系”
那小卷毛就低垂下頭不吭聲,而那小黃毛則是一副猶豫著的樣子。
“不說”向瑾抬起搟面杖就做出一個不耐煩,欲揮的動作。
那小黃毛身子一縮,“我說,我說,我們是跟她一個生產隊的。”
“一個生產隊的姓名”向瑾就又問。
兩人趕忙就道,“我叫徐勇”
“我叫徐波”
“都姓徐,那看來應該是一個生產隊的,”向瑾淡淡地“哦”了一聲,跟著就又吩咐道,“把你們身上所有的東西都翻出來,不管是值錢的,還是不值錢的,記住,是所有的,衣兜和褲兜,都要翻出來讓我看
若是敢藏私,小心我棍棒伺候,”說完,向瑾就舉起手中的搟面杖像他們做了一個惡狠狠的威脅的動作。
兩人雖不知道她這是啥意思,但是還是不敢耍花招,跟著就將身上所有的東西都給掏了出來。
從最值錢的金錢,到最不值錢的衛生紙,都掏的是干干凈凈,徹徹底底,所有的衣兜褲兜也都一一翻了出來,真的是不敢有絲毫藏私。
向瑾走過去用搟面杖掀了掀那些東西,然后就看到兩人的身上竟然都還藏了不少的好東西呢。
比如那個叫徐勇的小黃毛他的身上不僅有三百多塊錢,還有一張他的身份證。
而那個叫徐波的小卷毛除了有兩百多塊錢的現金外,還有一條純金鏈子。
向瑾彎腰,直接將那些現金和純金鏈子以及身份證給從地上撿了起來,臉不紅心不跳地道,“這些個就作當于是你們剛才打劫我,我受到了驚嚇,而你們給我的一點精神損失費用,”說著她就直接地揣到了自己的腰包里了。
顏宸一怔,隨即就無奈地笑了,沒想到她這是反打劫不過這種不吃虧的性格的確很像她
而另兩個人則都是驚得快掉下巴了,但是他們也只得認命,誰讓他們今天踢到了鐵板上
這會兒也只得破財免災了,原本以為是只溫順的小綿羊,那曉得才是一匹披著羊皮的惡狼。
就她剛才那狠勁地對他們暴打的手法,那哪是一個女孩子做的出來的事那會兒他們分明是看到了她眼里的毒意的,那是想把他們真的給廢了的眼神。
這會兒他們哪還敢舍不得那些錢財啊,只希望這個瘟神能夠拿著東西快些的走,他們實在是再則承受不了他們的毒打了。
在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