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宸就從人群里走了出來,站到了向瑾的旁邊,“電話是我幫她打的,因為我們家有電話。”
那警察就將顏宸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通,見他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沉穩之氣,于是跟著就問,“聽說你們這死了一個人”
旁邊一個警察就開始做記錄。
顏宸就點了點頭,“是,一個孩子。”
然后那警察就問,“怎么死的”
顏宸就道,“淹死的。”
那警察就道,“這每年子夏天淹死的孩子可不在少數,”意思是這都很正常,沒必要報警。
向瑾就道,“是啊,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她兒子死了,你就好好的在那兒傷心給他辦喪事唄,可有些人她就是人來瘋,想沒事找事干,亂冤枉好人,硬說是我弄死了她的兒子,我這不就只能請你們來給我作證洗刷冤屈,還我清白么
我才十歲的年紀,也還是個孩子呢,可不想就這么平白無故的被他們給栽贓陷害,頂著一個殺人犯的罪名。”
在場的警察在聽到她那句“你就好好的在那兒傷心給他辦喪事唄”就忍不住地眼角抽了抽,有的還在心里腹誹道這孩子的嘴巴可真損
跟著那警察就問,“時間,地點,起因,經過”
向瑾就道,“時間就是昨天晚上,地點就是九大隊六隊,起因嘛就是看電影,至于經過嘛我不曉得,反正結果就是她兒子滾到別人的沼氣坑里淹死了,直到今天上午才被找到。”
本來是一個無比憂傷,又很嚴肅莊重的事情,但是被向瑾這么漫不經心的一說,在場的那幾個警察都是強忍著笑意。
然后那個提問的警察就繼續發問道,“你說她冤枉,栽贓陷害你,那她為什么冤枉,栽贓陷害你”
向瑾就道,“我也很想知道,她為什么會這么干或許是因為我前些日子我趕場,她找了他們灣頭的兩個混混兒打劫我,然后她小人之心地以為是我打擊報復她,所以就弄死了她兒子吧”
“她為什么找兩混混兒打劫你”那警察繼續問。
“或許是看不順眼我,也或許是出于嫉妒吧,哦,就是我之前和他合伙做了一批剝玉米粒的物件兒,然后就拿到鎮上去賣了,賺了一點兒錢,”說著向瑾就拉著顏宸的胳膊跟那些警察介紹道。
有警察就吃驚道,“哦,原來市場上那個賣的很好的剝玉米的物件兒就是你們兩個做出來嗦哎喲,還真是后生可畏喲,了不起”說著他還忍不住地朝向瑾跟顏宸兩個豎起了大拇指。
看著他那一臉既驚訝又崇拜的眼神,顏宸道,“過獎了。”
然后之前那個提問的警察就假咳了一聲,示意提醒他們現在是查案,問與案情有關的事情,不得打亂。
那驚訝之色的警察就趕忙微笑著地道,“你們繼續,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