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我這身衣裳到下年的時候也就變小了沒法再穿了,向楠也不可能撿我的舊衣裳穿,反正遲早都是要扔的,我還干嘛留在那里膈應我”
并且她現在又不缺買兩套衣裳的錢,她干嘛還要委屈自己她說過,她這輩子就是要享受的,她賺了那么幾大千的錢她買兩套衣裳怎么啦
廖嬸子和楊菊云就點了點頭,廖嬸子就嘆息道,“也是,今天這個事情也確實是夠膈應的。”
楊菊云就道,“那你到時候也別燒,回去換下來洗了,改天我趕場的時候,就直接帶到鎮上一個人多的地方隨意落下就好了。”
向瑾就道,“哎呀算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自己都覺得晦氣不想要的東西,還給別人撿去干嗎我到時候回去燒了就燒了,我才不相信那些老輩人說的呢,”說著她就調起了笑來,“說不定我到時候燒了,就把我身上的霉運氣給燒沒了呢。”
楊菊云就嗔怪地斜了她一眼,“瞎說,你有啥子霉運氣”
向瑾就附和著她道,“沒有,沒有,那只會越少越旺,就像那火一樣,紅紅火火的”
一回到家,向瑾她外婆就快步地迎上前來問,“怎么樣啊那個倒霉孩子是咋個死的,弄清楚了沒”
向瑾就點了點頭,“弄清楚了。”
她外婆卻等著她的下文,向瑾卻沒得下文,而是直接問她外婆有熱水沒得,她想洗個澡
她外婆就說有,知道她一曬太陽就會難受,所以老早就把熱水給準備起了,而且今天還是給她熬的陳艾水,讓她直接去廚房里打了洗就是。
向瑾頓時就彎起了嘴角,說她外婆就是最懂她,然后就直接去廚房里打水回房洗澡去了。
楊菊云就氣咻咻地一屁股歪坐在凳子上沒好氣地道,“咋個死的,為嘴喪生,自個兒把自個兒作死的
向嬌那個賤人還敢一個勁地誣賴我閨女,這下倒好,丟臉都丟到外大隊去了,我相信很快整個鎮的人都要知道了。”
向瑾她外婆就皺著眉頭望向一旁的廖嬸子,“咋個意思啊”
廖嬸子搖晃著向楠遞過來的蒲扇,跟著也就坐下來跟她們一五一十地擺了,向瑾她外婆聽到之后就惡狠狠地朝老向家那個方向剜了一眼,“該,活該自己天天不好好的教孩子,出了事就來怪別個,她不丟臉哪個丟臉
那么大了,都十大十歲了,還帶著去吃酒,也不嫌丟人現眼又不是才兩三歲的小娃娃,兩三歲的小娃娃就說家里沒得人帶嘛,帶出去坐在自己的懷里偶爾喂上一口吃的也還說的過去嘛,反正人小也吃不到個啥子。
那么大了還帶去,跑去了還占人家一個人的席位,那主家當面不好說什么么,過后也會在背地里鄙夷看輕你嘛
那一家子,老老少少地都把那一口吃的看得太重,滿以為去占了別人的便宜,哪曉得這回卻是丟的沒邊了,不僅永遠地丟了一個人不說,還丟了臉看他老向家的人以后還有啥子臉在外面耀武揚威的”
廖嬸子就點了點頭,“是,估計他們這回是悔的腸子都青了”
向瑾洗完澡出來,頓覺身上舒服了很多,然后就看到向楠那小丫頭在一旁悶不吭聲的,情緒似乎有些低落,于是就招手將她喚道了跟前,“那徐恒的事情你是怎么理解的”
小丫頭就道,“我,我以后晚上也不會再亂跑了。”
向瑾就打斷她,“豈止是晚上不能亂跑,你就是白天頭的時候也不能亂跑,而且不管是去哪里,最好都要約上幾個人同路知道,不要以為白天就不會發生意外白天在一些僻靜的地方也是容易發生意外的,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