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婆子和向艷隔了起碼有十幾分鐘的時間才把兩人給分開,但是即便是分開了兩人依舊是一副死死瞪視著對方欲往對方面前沖的架勢。
那向嬌一邊嘴里不干凈地對人家辱罵咒罵著還一邊伸出雙腿一副要往對方身上踢過去的架勢。
向前則是一副目眥盡裂的神情,“你他媽的就是個潑婦,瘋子,像你這種混不講理的人就該去死,有你生活在這個社會上活著那都是污染空氣”
“你也雜種,你個野種,”罵著向嬌就又要往向前的面前沖,張老婆子就死死地將她抱住,“嬌啊,嬌啊,你別這樣,媽知道你心里難受,媽也難受啊”說著張老婆子就又哭起來了。
“你來啊,老子怕你不成”向前瞪著向嬌也是一副咬牙切齒恨極了模樣。
向艷就一個勁地箍著他的腰身將他往后面稍遠的地方拖,邊拖她也變勸慰道,“向前你也別說了,消停一會兒行不你大姑大心里難受,她不是有意跟你過不去的,她只是難受。”
向前震起一聲就是道,“屁的大姑,求的大姑,就她也配老子沒大姑,什么玩意兒,自己天天惡毒遭了報應死了兒子就來怪罪到老子的頭上,老子才不當這個冤大頭呢
怪這個,怪那個,她怎么就不怪她自己要不是她想著讓她兒子來這邊占便宜,天天白吃肉,她兒子會死一輩子上不了臺面的玩意兒,以為自己是個什么好東西我呸”
說完向前就一把推開了向艷,然后大踏步地就回了自己的房間,跟著就把那門關的“嘭”的一聲。
向嬌就憤恨地瞪視著向前離去的方向噗嗤噗嗤地喘著粗氣,那陰鷙的眼神就像是淬了毒的尖刀閃著怨毒的光芒。
張老婆子摟著向嬌就在那痛哭流涕,一個勁地嚎叫著,“嬌啊,嬌啊,我的閨女啊,你怎么就這么命苦啊嗚嗚”
向嬌一把推開她,“你走開,都怪你,你去吃酒就去吃酒嘛,你干嘛還把他帶上啊啊”
張老婆子踉蹌了兩步,扶著一旁的桌子就道,“可他要跟著去啊”
“他要跟著去,你就讓他跟著去啊你咋就那么沒原則呢”向嬌這會兒是恨透了張老婆子了。
張老婆子就道,“可以往你們不都是那樣的么”
向嬌就不講理道,“以往是以往,我們是我們,我們帶他一起去吃酒,可沒有結果就把他一個人扔在那里的啊
你明知道他想吃那個桃子,可你回去的時候為什么不把他拖上一起回去,為什么還要把他一個人放在那里等那兩個小畜生去照看他
那兩個小畜生他又跟他們不熟,又不是一塊兒長大的,你明知道他跟向前那個小野種之間有過節,他是不可能照看他的,你卻還讓他跟他們在一起,你就那么放心啊,啊”
張老婆子張了張嘴,頓時就被她怨怪的開不腔了,不知道說什么好,只一個勁地在那里淚流滿面地捶打著自己的胸口,“都怪我,都怪我啊,是我呀,是我沒照看好他呀,才讓他年紀輕輕地就就這么地丟了性命呀”
向嬌就惡狠狠地瞪視著她,“就怪你,不怪你是怪誰要不是你,我好好的兒子又怎么可能就這么的沒了
你說你天天的除了懟這個懟那個,連個孩子都照看不好他,還有啥子本事啊”
張老婆子一下子就被她貶的一文不值,張老婆子也就順著她的話說,“是啊,我沒本事,我該死呀,該死的是我啊,老天爺他咋就不把我給收了呢,咋就收了我的恒娃呀你說他才那么小,老天爺咋就那么心狠呀”
一屋子的人又在那或默默垂淚,或嚎啕大哭地哭了好一陣子,在太陽偏西斜的時候,徐志斌的父親就起身叫徐志斌帶上徐恒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