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瑾就安慰她,“向陽哥不回來,你可以住啊不過你確實是沒那必要去受那份苦那份累,其實你們家的房子還是挺好的,夏天不是太熱,冬天也不會太冷,而且就是刮風下雨它也不漏。”
廖嬸子就道,“哪啊,以前還是漏呢,還是我去年子的時候,重新買了一些格子給換上,然后又找人將屋頂給全部的翻蓋了一下,所以才沒漏的。”
向瑾就點了點頭,“挺好的”
然后廖嬸子就道,“好了,洗手吃飯了,”說著她就往廚房走去,向瑾跟在后面去端飯。
吃完飯,向瑾去洗碗,可廖嬸子硬是要來跟她一起收拾,向瑾沒辦法,只能隨她。
廖嬸子洗碗,向瑾擦碗,然后向瑾就問,“唉,嬸子,這次我們家收谷子,那老向家的沒鬧事吧”
廖嬸子就道,“咋沒鬧事,那老婆子生要將十八背那塊田里的谷子給你們調個個兒。”
“啥意思”向瑾聽的不明白。
廖嬸子就跟她解釋道,“那塊田不是有一部分顯陽,有一部分不顯陽么顯陽的那一部分谷子就長得好,谷穗長,谷粒多,而且顆粒飽滿,那不顯陽的那一部分呢就谷穗短,顆粒少,而且好些谷子它都不飽滿,而且籽粒還嫩,一掐很多是個空殼不說,有的還是一包嫩漿。
她就想把那個不顯陽的部分讓你們去收,而他們去收那個顯陽的,你媽跟你外公外婆們自然是不同意,讓后兩家人就又吵了一架,最后還是你秉沖爸喊來了幾個大隊干部才解決了的。”
向瑾就面色平靜地問,“那大隊干部是咋解決的”
廖嬸子就道,“重新丈量了那一塊田地,然后大家平分了那塊田地的產物,顯陽的和不顯陽的都平分,并且趁著這個機會也當著灣頭人的面,把那紅薯地也給分了,這紅薯一收啊,你們跟他們家以后也就算徹底地沒關系了,以后就是各種各的地,各收各的糧食,互不干涉。”
向瑾就點了點頭,“那這回也是那向嬌出的主意攛掇的”
廖嬸子就道,“哪呀這回那向嬌沒回來,是他們自己找人收的。
據說是他們是有給那向嬌和徐志斌帶口信,讓他們回來幫他們收糧食。
但是那徐志斌的老子娘就直接給那帶口信的人說沒得時間,他們自己家的糧食都還沒收,讓他們各人找人收去。
現在那向嬌在那老徐家的日子也不好過,聽說自從那徐恒死了之后,那老徐家的一家三口就都把她和老向家的給怨恨上了,說是她和那張老婆子害死了徐恒,又加上她之前在那邊跟人結了怨,接二連三,家里頭都丟東西,今天不是牛丟了,隔兩天就是雞鴨被人給偷了。
就上周,老徐家養的一頭老牛跟小牛,被她牽出去喂草,然后拴在那個坡上,等他們下午去牽呢哪還有牛的影子,連根牛毛都沒有見到,那徐老婆子逮著她就是一頓抓呀撓還打的,說她就是一個害人精,掃把星,就是因為他們家娶了她,他們家現在才走下坡路,日子是越過越差,最近這段時間那老徐家據說是起碼丟了兩三千塊錢的東西,那徐志斌跟他爹兩爺子也是對她橫看鼻子不是鼻子,豎看眼睛不是眼睛的。
那老婆子就直接放話出來了,就是要是她三年之內抱不上孫子,她就給她從他們老徐家滾蛋所以現在那向嬌都去把那環給摘了。
唉,也是她以前做的太過火了,仗著自己生了個兒子,那在那老徐家就歪的不得了,把那個徐志斌一天天的使來喝去的欺壓著不說,還把她那對公婆不做然,動不動也是吼啊罵的,那人家心里得安逸她這回那徐恒死了,也就風水輪流轉了,還想把人家吆五喝六地欺壓著怎么可能所以人家對她的忍耐也就到頭了,翻身起來把主唱。”
向瑾就道,“他們家的雞鴨牛被人給偷了,怎么就說是因為向嬌得罪人所致”
廖嬸子就道,“人家就說別人不偷別人家,就只偷他們家的,那徐老頭老兩口平時也不是個愛惹事的,他們家就那向嬌張狂,今天不是很灣頭的這個吵嘴,明天就是跟灣頭的那個罵架,不是她平時不懂得收斂得罪了人,人家找他們報復是啥
嗨,這個也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罷了,關鍵是老徐家的那一家三口現在看她不順眼,對她意見很大。”
向瑾就撇了撇嘴,“看不順眼,實在忍受不了就離婚嘛,有啥子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