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瑾的爺奶本就重男輕女思想嚴重,從小對向瑾姐妹倆都沒的好臉色,有什么好吃的,還喝的都是緊著自己的閨女跟外孫,從不給向瑾他們倆吃。
然后一家子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讓向瑾她爸媽離婚,然后向瑾跟她妹妹都就跟了她媽,據說是這事在他們那兒鬧的挺厲害的。
向瑾也是個傲氣的,直接就領著她媽跟她妹在那么那兒另蓋起了房子”
聽到這里,高校長就打斷他,“不是,你是說向瑾領著她媽跟她妹蓋房子,而不是向瑾她媽領著她們姐倆”
趙主任就道,“是向瑾,你別看她年紀小,可她們家里全是向瑾說了算,是她在當那個家,她媽也只是聽她的話行事而已。”
“哦,這樣啊那這孩子還真是不簡單啊”那高校長跟著就感嘆道。
那楊主任也就點了點頭。
趙主任就道,“可不就是不簡單么那孩子整個夏天帶著她妹到處扯挖草藥,然后又將扯挖到的草藥賣成的錢就直接供她們家使匠人,買菜買肉那些個。
后來他跟顏宸兩個人又一起做了那個剝玉米粒的物件兒,聽說很好用,一天能剝三四百斤的玉米粒。
兩個人在鎮上的菜市口那兒擺攤賣了一天之后,見好賣,就直接找到鎮供銷社的負責人談單子,之后的貨就全是供給供銷社,然后供銷社又分售出去。
你說就這么小的兩個人當時居然就有那份魄力直接去找大買主,人家才不蹲在那個菜市口一個一個的給你賣呢,要是其他的人可能想都想不到那個法子,就算是想到了也未必就敢那么做,可這兩個少年人就敢,據說兩人賺了點錢,然后向瑾就將她賺到的錢又交給她媽拿去建房子了。
后來她又用她身上剩下的全部家當資助她媽在鎮上開了一家鹵肉店鋪子,據說是生意也還不錯。”
高校長就感嘆道,“難怪呢,我就說這孩子怎么張口閉口的就是契約合同的,原來這是有經驗啊”
那趙主任也就笑道,“可不是么人家那經驗足著呢,所以啊,咱們想蒙他們蒙不到。”
跟著那高校長就道,“看出來啦,兩個小人精行吧,那就這樣吧,楊主任,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吧,人孩子也不容易,咱們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若是那服裝廠的李經理又來了,你就適當的給他們推薦一下吧。
咱們也教書這么多年了,遇到的聰明孩子也不少,可是像這兩個這樣的還是頭一回遇到,反正我是頭一回遇到,就是不知道你們是不是啊”
兩人就都紛紛點頭說他們也是頭一回遇到。
那高校長就繼續說道,“我覺得這兩孩子若是一直這么保持下去,將來一定是會有大出息的,你們瞧瞧他們小小年紀就鬼精得不行,比些個那社會上的老油條子都還厲害,將來咱們在外面遇到了人還能跟人家炫耀一下說這兩個孩子是我們教出來的,也不至于被人說的抬不起頭來是不是”
兩個人就紛紛點頭應“是”
向瑾和顏宸走在回教室的路上,顏宸就突然問她,“你那會兒為什么說我的畫在省城還能賣錢”
向瑾就道,“哎呀,吹牛的,胡謅的,我那是不想讓他們看低咱們倆的東西,反正吹牛又不用上稅,怕什么。”
顏宸就有些無語,原來是炸胡人家,他還以為是韓澈那臭小子透露給她的呢。
他嘴角隨即就微微地勾了勾,“其實你也不用在他們面前那么吹牛的,同學們都通過同意了咱們的設計稿,你又有什么好擔心的。”
向瑾就道,“我是擔心那楊主任到時候只給我們付一點點的錢,你也知道,我們只知道他們是要給服裝廠付設計稿費的,但是具體是多少我們又不清楚,他到時候給我們拿個一百兩百的,我們豈不是就虧大發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