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云漠塵快步走到云漠瀾身邊,拉著他的手腕就往屋里走去,“二哥快跟貧僧說說。”
“這件事或許和平北侯府有些關系。”
“平北侯那不是二哥你的”云漠塵有些遲疑,他想要知道真相離開善化寺,但是他不想傷害云漠瀾。
“要不是恭定縣主在我府里,我也不會發現這件事。”云漠瀾坐下,嘆了口氣。
“我幫你查這件事,從鸞臺的舊檔開始查起,又隱晦地問了問當年從潛邸就跟著父皇的老人,還有母妃那里我也去問了。可是這些人要么就是分毫不知,要么就是諱莫如深。”
云漠塵聽他說到這里也坐下了。
“但是到這里都沒有什么問題,也沒有什么人注意到我在查這件事。直到我開始查當年發生的其余大事,也就在這半個月我在懷王府周圍發現了平北侯府的探子,他們也嘗試著聯系了我那側妃。”
“要是說想要跟側妃聯絡消息,只怕是早就開始了。而且平北侯很清楚他這個庶女在我懷王府根本就不得寵。要是真的想要什么消息通過她是不可能得到的。”
“他聯絡側妃的時間也太過湊巧了。”
“所以二哥懷疑這位薛施主知道當年的事或者他就是參與者才會發現你在查當年的事,才會想要知道你為什么會想要知道真相”云漠塵看著云漠瀾的眼睛說道。
“對。”云漠瀾緊緊閉了閉眼睛,然后說道“所以你要小心些,如果他發現你和我之間的關系有可能會找上你。”
“懷王府守衛森嚴但是你這里就這一間禪房,四周連人都沒有,萬一發生了些什么,都沒有人能幫你。”
“多謝二哥了,”云漠塵見云漠瀾這樣擔心自己,心里是十分高興的,“可是二哥也看到了,貧僧這里什么都沒有,薛施主不會將貧僧怎么樣的。”
云漠塵雖是這樣對云漠瀾說著,但是他心中想得卻是如果平北侯的人真的來找了自己,如果這件事真的和云漠瀾說得一樣與平北侯有關,那么他或許能通過平北侯知道一些什么。
“你呀”云漠瀾也知道自己勸不動云漠塵,但是還是說道“要不你最近先回到山下的寺院里面和那些僧侶住在一起吧。”
“貧僧會小心的。”云漠塵敷衍了云漠瀾一句,但是他的主意已經打定了,他要在這里等平北侯府的人來。如果他們真的會找上他的話。
云漠塵這時候并不知道自己算得還是挺準的,平北侯府的確很快就找上了他,而且來的還是平北侯薛豐最信任的死士薛忠。
云漠瀾又說了些當年平北侯獲封前后官檔中記錄的細節,還有不斷的叮囑著云漠塵這些日子一定要注意安全,便在日落之前離開了云漠塵的禪房。
他沒有發現,在他走后,云漠塵禪房外的那棵松樹上落下了一個黑衣人。
云漠瀾也并不知道懷王府周圍的那些探子是故意露出行蹤讓他發現的,為的就是試探他和云漠塵的關系。
他這次離開王府來到善化寺,一路上都十分小心,自認為并沒有人跟蹤。但是他到底不會武功,所以不知道自己一路上都有人跟著。
而且他和云漠塵都沒有發現禪房外面的那個人,也都不知道那個人清清楚楚地聽清了這次他和云漠塵交談的每一句話。
五月的安陽城已經熱了起來,坤寧也已經憑借著自己在安陽城的醫館里面站穩了腳跟,再也沒有人敢來找他的麻煩了。
風冥安摧殘坤寧的“每日問藥名”活動終于是停止了,反倒是坤寧依舊想聽這個小姑娘再給他講些兵法。
可是吧自己對兵法的天賦貌似和風姑娘對辨認藥材的天賦一樣難以言表,還有就是這些日子這小姑娘似乎在躲著自己走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