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何為憑”云漠塵的語氣突然變得尖歷起來。
“以此為憑。”薛忠說著從懷里掏出了一塊上面刻著“薛”字的木牌。那“薛”字周圍刻著不少的暗紋,看著極為精致。木牌的背面雕著一只正背負著巨碑的赑屃。
“此牌所用的木料是柳州獨有的,沒有辦法仿制。”薛忠將木牌遞到了云漠塵面前,“若你答應,今日之約就此達成。”
云漠塵看著那塊平放在薛忠手掌中的令牌,牌子并不大,比薛忠的手掌還小一圈,下面綴著一個絳紅色的流蘇,靜靜的垂在那里。
要答應他么
薛忠并沒有打擾云漠塵,等待著他的決定。
讓云漠瀾寵幸恭定縣主讓恭定縣主有個孩子讓他去說
憑什么
可是他需要離開這里如果不離開這里,他想要的連得到的機會都不會有
“貧僧需要想一想。”云漠塵終于開口道。
“是啊,是得好好想一想。”薛忠倒是沒有覺得意外,他倒是有自信云漠塵會答應的,現在外面和他有關系的人就只有懷王,不過懷王是絕對查不到當年真相的。
更何況他就是不答應,自己也有辦法讓他答應。
“如果想好了,就拿著這牌子到城中云來客棧去,自然會有人接待你。”薛忠說著掏出了另一塊令牌放在了桌子上,與剛剛那塊不同,這是塊很簡單的紅色木牌,正面是個“薛”字,反面雕著簡單的云紋。
“想來你也不是沒有離開過這里吧。”薛豐走之前大笑了兩聲,調侃道。
云漠塵沒有說話,只是將那塊牌子緊緊地攥在了手里,手心被那沒有被仔細打磨過的棱角隔得生疼。
風府,蓮心院。
風冥安坐在窗前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紫焰油光水滑的皮毛,小松鼠張開嘴打了個呵欠已經昏昏欲睡了。
風信上了那封奏折之后云帝讓兵部核查了一下月涼的狀況,就下令邊境的守軍不動,但是風信和云漠寒可以回來了。
平北侯的動作云帝自然有所察覺,所以這個時候還是把護國大將軍召回來比較好。
按照日程來說,今天風信和云漠寒會駐扎在安陽城外,明天才會進宮面圣。
所以現在風冥安正坐在窗前發呆。
突然她手里的紫焰抬起了腦袋,小鼻子快速地抖動著,風冥安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猛地抬頭向外面看去。
丁香樹下站著一個人。
那人看著長高了不少。
“漠寒哥哥”
這正是禍水東引智勝完顏霍,劍拔弩張利誘云漠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