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小主母說的對啊”聽柏聽著風冥安為他說話,一時間開心得有些過了,就沒管住嘴。
皇帝還算計著風大將軍能管住殿下這天底下一個眼神就能管住殿下的分明是小主母
“你叫我什么”風冥安一愣,臉騰地紅了。
云漠寒的眼刀一下子就掃了過去。雖然他從沒制止過聽柏這樣喊,雖然他很樂意聽柏這樣喊,雖然他恨不得整個景王府都這樣稱呼他的丫頭,但是這能讓丫頭知道嗎
“屬下告退”聽柏像被狼攆著一樣地跑沒影了。
“他喊我小主母”風冥安看著不敢看她的云漠寒,笑了,“這是漠寒哥哥教的”
“不是。”云漠寒還是沒看風冥安。
“那就是他自己這樣叫的”很明顯風冥安沒打算放過他。雖說她沒生氣,但是這是不是有點
“對。”云漠寒依舊沒看風冥安。
“從什么時候”風冥安繼續追問道。
云漠寒這回抬頭了,他明白風冥安是什么意思,這個問題得認真地回答才行。
“從我把紫焰送過來那次之后。”云漠寒說得很認真。
那時候他從風府回來,聽柏問他那么珍貴的靈獸怎么沒跟著,他說送給了一個有趣的小人兒之后,聽柏嘀咕了一句“怕不是將來的小主母吧”
然后云漠寒鬼使神差地說了聲“是。”
那之后聽柏和聽松便在私下里一直這樣稱呼風冥安了。
“那時候我才五歲”風冥安嚇了一跳,那個時候漠寒哥哥就對她
“不好么”云漠寒的聲音依舊是少見的認真,就像那天他執著她的手向她發誓時一般。
“好。”風冥安低著頭應了。
是啊,從那時候起漠寒哥哥的寵愛就是她一個人的東西,將來也還是她一個人的東西,誰都無法分走的存在。
這時候那兩匹小馬駒見自己被人遺忘得徹底似乎有些不開心了,那匹獅子驄向前走了兩步,頂了頂風冥安,叼著她的袖子嚼了起來。
“漠寒哥哥沒喂它們嗎”風冥安將自己的袖子拯救了出來,淺紫色的衣袖濕了一大片。
“丫頭給它起個名字吧”云漠寒看著獅子驄,看來她們兩個還挺有緣。
“它們都沒有名字”風冥安看了看旁邊正瞪著云漠寒的汗血馬問道。
“不知道丫頭想要哪匹,便沒起名,”云漠寒沖著那汗血馬瞪了回去,“不如丫頭一并取了”
“漠寒哥哥曾經送了丫頭紫焰,這兩匹馬不如就叫青焰和烈焰吧。”風冥安想了想說道。
“漠寒哥哥說好不好”
“你叫青焰好不好”風冥安轉過頭去對著獅子驄說道,然后又看向汗血馬,“你叫烈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