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心虛咬唇,怯怯地“嗯”了聲。
顧淮遠不放過她每個微小的臉部動作,心還是砰砰跳“很重要的秘密”
“嗯,很重要。”
“不能現在說”
陸兮還是遲疑地搖頭。
顧淮遠有所察覺“兮,你在害怕什么”
“我怕”
陸兮縮了縮脖子,語氣帶著一點久違的撒嬌,“我有點怕你會掐死我。”
“我現在就想掐你。”他有些惱了,可她實在太過纖細,他好不容易把人弄回他床上,他哪里舍得。
“正確地說,我想掐你脖子五年了。”
這個夜如此旖旎,就連睡覺都是浪費好時光,他逼問不成,便起了捉弄的心思,知道陸兮哪里最怕癢,一雙貪婪靈活的手便伸向哪里,陸兮把身體弓成了一條蝦,卻無論如何不是他的對手。
深夜玩鬧,又差一點走火。
顧淮遠聲音再度暗啞“要不,再來一回”
“還來”陸兮瞪圓眼睛抗議,“腰都快斷了,我明天不要上班的嗎”
“你上班有上我那么積極就好了。以后晚上,不許再提上班兩個字。”
“哈,不好意思,你這張床還是我上班的時候設計出來的呢,要不是我辛苦畫圖,你能睡到這么結實的床嗎”
她的伶牙俐齒一點不輸過去,顧淮遠著迷于這樣鮮活的她“我覺得這床還不夠結實,我還要試試。”
還能怎么試,當然是成年人的那種試法。
陸兮氣他臉皮厚“滾一邊去,貪得無厭的資本家。”
資本家才不會滾,反而氣惱于他和她之間,他一沾上她就喪失理智,就想不眠不休纏著她,而她總是清醒理智,就算現在很多話說開了,她也是首先叫停的那個。
都快奔三的男人了,平時在外深沉內斂,喜怒不形于色,今晚跟心愛的女人躺在一起,陰沉的情緒收斂不少,難得表現出過去大男孩的一面。
他賭氣地躺回去,甚至為了表達出不滿,還“哼”了聲“欠我五年的債,你就慢慢還吧。”
陸兮五年沒有男人,今晚得到滋潤,每個毛孔都舒展開了,因此他明著暗著逼她自投羅網,她氣歸氣,只是氣也消了一半,人都在他懷里了,也任由他這樣那樣了,她決定說正事。
她嬌媚湊上去,光潔的長腿在被子下也不怎么安分“今晚我也挺賣力的,顧總給多少”
都多少年了,顧淮遠還是吃她小野貓這一套,俊臉氣急敗壞,身體早就誠實把她拉入懷里。
他磨著牙“一次一百萬,今晚你這妖精已經掙了三百萬了。”
“什么”陸兮驚嘆于自己不斐的身價,撐著他的胸膛,作勢要撐起身,“不行快扶我起來”
“今晚我要掙它個一千萬”
“你給我留條命行不行”
顧淮遠哭笑不得,把她強行按回到枕上,手腳并用,直到她蜷在他懷里,無法再動彈。
“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