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說你,居然出手就是金條!”
蘇瑤就像一個護食的老母雞,叉著腰直眉瞪眼的。
姜軒第二天一早酒醒了,一摸口袋,發現平時帶在身上的一根金條不翼而飛。
那是朱胖子送的,一共四根,一根融了給小妖怪們打小牌牌。
剩下來三根的處理儲藏方式,充分的體現了姜軒窮鬼出身,摳門外加沒有安全感的土鱉本色:一根藏在電腦主機箱里,一根藏在姜硬得地窖里,最后一根,姜軒時時刻刻隨身攜帶。
還以為丟了,把蘇瑤叫起來掘地三尺一通找,找著找著,酒漸漸醒了,忽然想起來,昨天自己一沖動,把金條丟那個藝校小女生吉它里了。
“嗨,哥們這把,仗義大發了……”姜軒一拍腦門,嘿然一笑,要不說人喝了酒就容易沖動呢,覺得那個小雀斑挺能激發他同情心保護欲的,隨手就把金條塞進吉它里。
“是仗義嘛?真仗義,還是假仗義?”蘇瑤瞇著眼冷笑,發出‘哼哼’、‘嘿嘿’‘切’‘哦……’之類的各種充滿了古怪含義的語氣詞。
“皮笑肉不笑的笑個屁啊!”姜軒一瞪眼:“哥們就是高興,樂意花錢捧小姑娘,就是看她長得水靈,行不行?!”
蘇瑤瞇著眼睛打量了他幾眼,沒反駁,反而點點頭。
“嗯,這個話倒是沒毛病,男人為女人花錢,天經地義!”蘇瑤湊上來,一把揪住他的領子,瞇著眼問:“那你也送我一根唄。”
姜軒意識到現在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候,任何一點疏忽都可能帶來毀滅性的結果!不但幾個月的創業成果付諸東流,說不定連自己的小命都難保!
因為蘇瑤擺出了一個**和進攻性同樣強的姿勢:姜軒坐在椅子上,她一條腿半跪在椅子上,膝蓋正好對著姜軒兩腿之間。
“好啊,沒問題啊,剩下的幾根金條都給你!這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嘛!”姜軒的語氣誠懇極了,就像在說太陽從東邊升起,黃鼠狼半夜來偷雞一樣理所當然。
“嗯?嗯!”蘇瑤的語氣連接變了兩次,瞇著眼打量了姜軒片刻,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態度還是很端正的嘛。這次放過你。”
從危險環境里脫身,姜軒不動聲色的把兩條腿加緊,假裝翹了個二郎腿,保護好自己先。
“貧窮限制了我的態度,不然我可以表現的更好,給得更多!”姜軒說。
“信你我就傻!”蘇瑤翻了個朝天的大白眼,轉身大搖大擺走出房間。
“咦?怎么這么大年紀了,智商還能大幅度發育,越來越不好忽悠了嘛。”
……
……
上午上課,朱胖子還是和往常一樣,按時趕來,穿了個大背心,和一般幾歲的小孩一塊練習基本功,偌大的身軀就像站在一群小雞仔中的大胖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