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壓力來到了崽子這邊」
安之青回答得有些飄飄然,從箱子里抽出最后一個問題。
許嘉文問出問題“對方的處女作是哪一部”
「這個有點困難吧」
「齊慧第一次拍戲都是三十多年前了,叫說出名字太難了」
「超出五百塊的范疇了」
「下一個」
安之青真想不起齊慧的處女作,但反正是最后一題,他坦蕩選擇了放棄。
他不相信江戾這樣的小年輕能回答出全部問題,那他不要面子了。
安之青提起茶桶,把椅子讓給江戾。
小機器人抱了杯檸檬水,面無表情坐到椅子上,一老一小完成了座椅交換。
「安之青拎枸杞茶就算了,崽你年紀輕輕就抱保溫杯了」
「痛心疾首」
「兩人的動作十分同步」
「莫名戳中了我笑點」
許嘉文“可以開始了。”
江戾把手伸到了箱子里,但又縮了回來,擦了擦手才抽題卡。
「擦手是什么神秘儀式」
「可能想手白一點」
「哈哈哈哈不至于這么迷信吧,感覺箱子里都是簡單問題,只有一兩個難的」
「崽子要對自己有信心」
江戾把抽出的第一張卡片交到許嘉文手上。
許嘉文打開后驚訝地挑眉,過了會兒才問“對方的處女作是哪一部”
「這不是安之青最后一個問題嗎」
「這手氣簡直了」
「突然有不妙的預感」
「不會第一題就放棄吧」
安之青同情地朝江戾看去,這道題是真不好答。
很少有出道即成名的演員,往往處女作是最默默無聞的,誰會記住默默無聞的作品。
許嘉文也準備說再抽一次吧,然而冰藍頭發的少年答出“長安里的琴師。”
「崽子居然知道」
「段老師入行時間淺吧,不像齊姐都三十年了,處女作多少有印象」
「不過角色都記得誒」
「畢竟死對頭」
安之青萬萬沒想到江戾能答出,不過只是答出一道題,他還是能坐住。
段知寒朝江戾看了過來,江戾沒有察覺段知寒的視線,抽出了第二張題卡。
許嘉文的眉擰得更深了,看起來有股兇悍氣,彈幕心里一個咯噔。
「這道題怎么了」
「許哥你倒是開口啊」
「我等得好急」
「本寶寶還是適合看錄播」
許嘉文有些無奈地念出問題“請問對方首次簽約的公司”
「這是人能想出的問題」
「怪不得許哥擰眉,這孩子也太倒霉催了」
「看來擦手大法沒用,杜絕封建迷信從我做起」
「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崽子太非酋了,擦手也沒用」
安之青不是一個好運的人,從上節目丟錢就能看出來了,他沒想到還有比他更非酋的人。
看來今天他是贏定了。
安之青暗暗把椅子朝齊慧的方向挪了挪,然而緊接著聽到少年漠然的嗓音“白夜。”
「這個也知道」
「我是段老師的粉絲,說實話也不知道這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