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怕受李承志連累,設計讓高文君脫離了宗室,復歸高氏。也怪他急功近利,操之過急,此事也鬧的滿城風雨,讓高肇顏面大失,更是讓太后不喜。
偏偏自己的屁股又不干凈,招惹的還是如元徽這種睚眥必報,九世不休的瘋子一般的人物。
而原本的歷史上,元徽為了報仇,于忠上位舔于忠,胡允華上位舔胡充華,劉騰上位舔劉騰,元上位又舔元。如此這般,終半生而不綴,只做一件事構陷元淵。
最后于六鎮之亂時,誣陷元淵謀逆,不知用了何手段,胡充華信以為真,使元淵與世子冤死北鎮。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既然做了初一,那就不要怪別人作十五,所以李承志覺的,兩個字送給元嘉最為合適活該
“高文君要悔婚改嫁,你竟一點都不急”
元淵似是不敢置信,雙眼瞪的有如銅鈴,“若真如此,你豈不是要淪為全天人的笑柄”
“放心,真要悔婚了,淪為笑柄的只會是高氏,而非我李承志”
李承志似笑非笑,“再者,高司空若真有此意,兩月前初入京之時就悔了,何需等到今日”
還有一句李承志沒講再退一萬步,這件事也根本輪不上高肇做主。
不看十日中,高文君至少有九日宿在宮中,剩下那一日,時而去陪長樂公主,時而又會去魏府。
甚至還來過李府兩次,不過未過夜,悄悄的來,待過半日后又悄悄的入了宮。
這分明就是高英有意為之。
一來若任由高肇做主,高文君十之八九會含恨自盡。二來也不想將事情做絕,不想徹底斷了與李承志之間的那絲情誼。
也未嘗沒有制衡高肇的用意在內
李承志也不得不感慨,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高英越來越像一個合格的政客了。
“難道只是毀婚這一樁”
元淵目光幽冷,“高司空兩月數奏,參你數樁大罪,亡你之心路人皆知,你安能穩坐如鐘,充耳不聞”
哈哈,狐貍尾巴露出來的吧
李承志差點笑出聲。
也怪元淵管不住褲襠,招惹了元徽這樣的瘋子。如今朝野皆議,元嘉教子無方,門風堪優,焉能為天下百官之首
元嘉已然兩辭,太后也照舊例勸了兩次。待這第三分辭呈一奏,怕是就會準了元嘉之請,除了他太尉之職。
元恪遺愿,本就是高肇繼任,故而于情于理,高司空為高太尉,已是板上釘釘。
本就權勢滔天,若再讓他掌了天下兵權,怕是比元恪之時更甚。像元嘉這種已將高肇得罪到死的,哪里還有活路
此時竟連他與元淵的這點交情都要利用上,看來元英等人已然坐不住了。
所以何止是急,該是火燒眉毛,如坐針氈才對。
投帖之初,他就知元淵此來醉翁之意不在酒,此時逾發確定,定是授了元嘉之意,更有可能已得元澄并元英授計。
目的無非便是如崔光一般,勸他奪情起復,與高肇相衡。
只要他與高肇斗個你死我活,元嘉等人的壓力自然就能減輕許多。更甚至能坐山觀虎斗,坐收漁翁之利。
可惜李承志早已洞若觀火,將這些人的嘴臉看的一清二楚。怎會明知要被人當槍知,還欣然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