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兩千余里,便是插上翅膀飛,也要十日半月吧
你當老夫是傻子
還有,若此戰皆為鎮軍之功,那你李承志為何就跟賊一樣,突然就到了北鎮
跑去看戲了
奚康生面露冷笑“呵呵”
李承志有樣學樣“呵呵”
一看他這副模樣,便知其中還有隱情,怕是打死李承志都不會說。奚康生不由自主的就想偏了難不成,還牽扯到了朝中的什么大人物
一想起李承志跟鬼一樣的出現在北鎮,且平亂平的如此之快,奚康生就止不住的后背發涼。
罷了,不問了
奚康生一擺手“你此行這般鬼祟,定非專程來拜訪老夫并你外舅。且如今你有天子旌節,老夫自當聽你號令,但有所令,盡管示下”
還真就沒猜錯。
他家還在涇州,李氏祠堂也在涇州,且李始賢已然復職,數日前便至蕭關。于情于理,于公于私,李承志路過之時,也該予涇州停留,大可不必如做賊一樣藏頭藏尾。
之所以如此,就是怕打草驚蛇
李承志沉吟少許,刻意將聲音壓低了些“還請鎮守小心提防高平”
高平閻提,陸恭
奚康生眉頭猛的一皺“怎可能”
怎不可能
“于忠自高祖起便盡享皇恩,世代皆為公候,何人能想到他于氏會舉族而叛
元麗、崔祖螭,及陸延、陸什夤等,未叛之時哪個不是忠臣良將,不也說反就反故而多少一個閻提和陸恭又何奇之有”
“如你所言,豈不是我奚某也說叛就叛”
奚康生眼睛一瞇,“你非孟浪之人,必不會無中生有,定是有幾分把握的”
“沃野即定,堪稱功行圓滿。就只一樁,令晚輩萬分不解我至沃鎮之時,便請高刺史予內墻即內長城、秦長城,西起今甘肅臨洮,西至遼東陳兵數萬,以防于景與陸延兵合一處,使我背腹受敵。
如這般圍的如同鐵桶,但至亂事平定,陸氏兄弟卻逃的無影無蹤直至金明郡的急報送予高刺史之時才以得知,這兄弟二人竟都繞了個大圓,方一過河,便繞出夏州,自東往西,逃去了薄骨律。
也是運氣,兩日后,我與高刺史欲一探薄骨律虛實,恰欲數位不愿附從于景,自薄骨律叛出的兵將,聲稱七八日前,陸氏兄弟先去了高平鎮,而后才至薄骨律那時我才知道,連高閏也叛了”
李承志悠悠一嘆,“若再晚幾日,晚輩即便不會大張旗鼓,也定是會經高平而至涇州,若是運氣不好,被閻提與陸恭截殺,也并非不可能。故而才會行此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之計。
此來,但是想與鎮守相商即日起,鎮守便無需理會秦、梁二洲,自有晚輩并姑臧候料理。只需舉涇州之兵扼守隴山,截斷薄骨律、高平二鎮與秦州之要道,以免晚輩腹背胎神敵即可
但等晚輩予梁州建功,便是鎮定與高刺史合擊薄骨律與于景之時”
不知不覺間,奚康生已驚出了一身冷汗。
若非李承志運氣好的逆天,并未察覺,誰會想到近在咫尺的高平鎮也已反叛
只等關鍵時刻倒戈一擊,就如中心開花。莫說平定秦、梁二州并薄骨律,怕是關中當即就會亂顧一鍋粥。
奚康生委實想不通于景是于忠之弟,附逆有情可愿,但高平之閻提與陸恭又是為了哪般
雖然陸恭與陸延都姓陸,但也只是姓陸而已,兩族早無交際
奚康生委實想不通于景是于忠之弟,附逆有情可愿,但高平之閻提與陸恭又是為了哪般
雖然陸恭與陸延都姓陸,但也只是姓陸而已,兩族早無交際
奚康生委實想不通于景是于忠之弟,附逆有情可愿,但高平之閻提與陸恭又是為了哪般
雖然陸恭與陸延都姓陸,但也只是姓陸而已,兩族早無交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