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寂月睡到了正午也不想起床,身子骨兒軟的很,渾身酸痛,她扶額欲哭無淚。
身體鍛煉的太好,有時候也不是件好事。
不過
寂月抬手摸了摸頭頂上的雪白的狐耳,晃了晃身后的尾巴,嘆了口氣。
她丫的,還真是只狐貍。而且尾巴尖端那似曾相識的淺藍色,讓她想要罵人,哦不,罵狐貍。
就離譜好吧,尾巴耳朵突然就冒出來了。封印的破解方法就是加密話語可去它丫的沒啥好處,就體力更好了。
不過,唯一的好處就是,她可能也要休眠了。
“月,吃點東西吧。”千淵從樓下冒出頭來,手中端著個竹簺sai,里面放著幾個冒著熱氣的烤紅薯。
因為月說想吃清淡的,打回來的水都結成了冰,一時間化不開,就先烤了紅薯讓她先墊墊肚子。
月看起來太疲倦了。
“好。”寂月側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不同于千淵他們的是,她的獸耳狐尾能隨意收放隱藏,但她也和普遍的雌性一樣,不能變成獸形。
“淵,把窗簾掛起來吧,透透氣,我們去下邊吃東西。”寂月穿好衣服下床,接過千淵手里的竹簺頭也不回的下了樓。
“好,”千淵撩起獸皮簾子,就見一個小雪球從地上滾過,沒入林中,驚起一陣雪霧。
怎么有點像月
千淵盯了一瞬,轉身下了樓,下面哪還有寂月的身影。只留下竹簺里幾個冒著熱氣的,可憐沒人吃的烤紅薯獨守空洞。
“”這么冷,跑出去干什么。
千淵皺著眉,不悅的跳出洞口朝她消失的方向跟了過去。寒風拂過,吹得他抖了抖狐耳,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啊噗,嘖,小月兒看起來精神得很呢。”他揉了揉被凍得通紅的鼻尖,嘴角上揚。
而另一邊,心湖
寂月泡在被她砸開冰湖水里,愜意的擦洗著身子。
啊,不懼寒冷的好處莫過于大冬天的還能洗冷水澡了。
望著自己身上斑駁曖昧的吻痕,寂月不由得想起了昨夜的情景,忍不住紅了臉。
啊啊啊,大狐貍真的是
“寂、月”千淵高大的身影佇立在岸邊,眉心緊湊,雙拳握緊,咬牙切齒的擠出了她的名字。
寂月心下一跳,訕訕的轉過身來,從冰水中撈出手來,尷尬的對著千淵揮了揮,面上掛著僵硬的笑容。
“啊哈哈,早啊,淵。”
他丫的是狗眼睛嗎她溜的時候已經跑的很快了好吧
“看來你身體很好啊嗯力氣也挺足的,嗯”千淵一字一句,步步逼近,將她從水里撈了起來。
冰水打濕了他的獸皮衣服,寂月周身的寒氣涼得他都要忍不住打寒顫,惹得他越發不悅。
“我哪有嘛,你快放我下去,我衣服沒穿,冷”她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
“哼,”千淵并未放下,只是單手抱著她,蹲身把衣服撿起,胡亂的裹在她身上,轉身幾個跳躍回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