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雕刻好的碗具放了兩副在外面,多的她都收進了空間里,連同一些之前做的各種東西,各自只留下兩個在外面。
因為之前有一次不注意,差點把洞里堆放的木柴給引到了,嚇得她趕緊把木柴收進了空間。
寂月起身拍了拍木屑,上樓看了眼熟睡的千淵,一陣無奈。
“哎,這才過了十天啊”她就已經沒事做了
土地都被凍住了,也沒法開墾。地面也被雪覆蓋了,更不可能有野菜挖。樹上都不用說,禿得只剩雪花了。
再做個浴桶吧,每天洗冰水澡也不是個事兒。
她揉了揉太陽穴,行至洞口跳下,躍到林間,擦了擦弒。
親愛滴大樹們,她又來了。
寂月掃了眼常伐的一片地,搖了搖頭。今天放過這兒了,都禿了。
她在林中轉悠,不知不覺的又來到了湖邊,發現了目標。
“嗯,果然靠近水源的地方,滋養出來的就是不一樣。”寂月行至高大挺拔的棕樹前,贊賞的拍了拍它的樹干,從樹身上發出了咚咚的悶聲。
“嗯,夠實心,就你了。”她伸展著身骨,揉了揉手腕,笑的狡黠。
這身段,兩個她都抱不過來,又高,約莫能做三個呢,不虧
只見她微蹲身雙手抱住樹干,再起身。大樹竟然像棵樹苗一樣,輕松被連根拔起,雪沙落了她一身,連寂月自己都懵了。
啊哈哈,最近力氣,又大了呢她不過才用了三分之一的力。
寂月抖了抖身子,抖去輕雪,拿出匕首將多余的枝椏削去,一刀一個,像削果子似的輕松。
寂月不知道的是,她這樣的力大無窮又身手敏捷的雌性,在獸世大陸上屈指可數。
“辛苦你啦”寂月憐惜的擦了擦弒的刀身。
如果不是空間本身就是為這些武器制造的,有自動修復強化的功能,她可愛的弒都不知道在哪兒成廢銅爛鐵了。
意念一動,把處理好的樹干和樹枝一并收進了空間里,又幾個跳躍回到了家外面的空地上,把它們從空間里放了出來。
她先上去做了午飯吃,休息了一會兒才又下來,把樹干截斷成三段。先搬了一段上去開始雕刻,一下午才雕了一半。
寂月擦了擦手心的汗,草草的吃了晚飯,燒了熱水簡單洗漱了一番,才上了樓睡到大狐貍身邊。
“明天去河邊轉轉,看還有沒有凍住的魚。”
上次取水撿了幾條嘗嘗鮮,還挺好吃的。
儲存的肉不算多,耐不住她每天吃。這樣下去等三個月后千淵醒來,估計就沒得吃了。
“晚安,淵。”
寂月蹭了蹭它暖呼呼的身子,閉上眼漸漸睡去。
無聊的每一天,最幸福的時候大概就是睡覺時,能靠著毛絨絨軟乎乎又暖和的大狐貍了吧
她嘴角默默上揚,睡顏甜美。
次日
寂月伸了個懶腰,頭頂的狐耳抖了抖,打了個哈切。
她朦朧的視線,瞧了瞧安靜搭在淵大狐貍身上的幾條狐尾,又看向自己毛絨絨的大尾巴,一陣嫌棄。
“就一條尾巴還不老實。”每天晚上趁她睡著了就自己跑出來了。
收了獸耳和尾巴,她穿好衣服下了樓,打開竹籬門,愜意的呼吸著今日陽光明媚的空氣。
“難得的太陽啊”感覺空氣里都充滿了暖意。
雪過天晴,寂月拿了幾個竹簍放進空間里,又關好竹籬門,起身往之前取水那條河方向走去,手里拿著青果一口一口啃著,好不悠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