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淵眼里是不是只有她,她可以管管。但是嘛,這家伙醋勁兒可是比她還大呢。
“嗯,這一生,都是你的。”他薄唇輕啄在她額上,眸中滿是柔意。
能遇到月,是他一生中最好的事。
“這個親額頭,是誰教你的”哪次親她不是又狠又兇,仿佛要吃了她似的。
這么溫柔又有情調的親吻額頭,還真是該死的浪漫。
“額頭”千淵盯著她歪頭不解,看了眼剛剛自己親的地方,暗暗記下,又緩緩開口道“你,”
寂月歪了歪頭,“我”她從來沒親過他額頭吧,高那么多
“嗯,就昨天,你親我臉了。”他點了點頭,又道“但是那會兒你是站著的,我低頭剛好能親到你的額頭。”
“”她收回剛剛說的浪漫。
“哈”
寂月打了個哈切,雙眼朦朧。
他們也剛好回到了獅白不知道多久前,給千淵準備的石屋里。東西簡單整潔,一張很大的獸皮石床,上面還疊放著一堆干凈的獸皮,應該是用來蓋的被子。石屋門是用石板推過來關上的,密不透風,好在堆砌石屋的石頭并不整齊,墻上留有許多小孔,正好透氣。
寂月從空間里取了水和筒洗漱,千淵也熟練的用著打濕的小塊軟暖擦臉,不熟練的拿著她之前做的木棒竹纖牙刷,沾著黏糊糊的灰漿刷著牙。
那灰漿,是寂月用剔下來的骨頭燒過后,壓碎成粉末混著鹽水做的,雖不能美白,但勉強能清潔。等之后冰雪融化后,她就去找些中草藥,做些正常的。
因為自身腦部被開發,總擔心出問題,所以她閑下來沒任務時,也學過些醫術。不過那時候該學外科手術或者腦部神經學的,但卻被中草藥好聽的名字給吸引了,看了整本中醫學。現在算是,陰差陽錯,因禍得福吧
石床很寬敞,但沒有家里的大。所以寂月讓千淵就人形躺著,自己被他抱著,窩在他溫暖的懷中。
這還是來到這里,不,該說是回到這里,頭一次住別人家。
因為,他們也有屬于自己的家了。
“晚安,我的大狐貍。”寂月靠在他胸膛上,閉著眼嘴角上揚。
“晚安是什么”千淵下顎抵在她柔軟的發頂上,輕聲疑問。
懷里的小人兒呼吸均勻,似乎已睡了過去。他正準備合眼時,卻聽到懷中傳來了她輕柔無意識的呢喃。
“晚,安,就是,我,愛你。”
他心中滿是暖意,輕輕握著她的小手,低聲回應。
“我也愛你,晚安,我的小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