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是老族長給少主培養的心腹,自從族長之爭銀牙耍手段贏了銀覺少主,少主一氣之下離開了部落,他們便偷偷跟隨了出來。
不料少主雖是受了傷,但奔跑速度極快,他們沒跟上,走散了,只能隨著少主消失的西大陸繼續尋找。然后遇到了這群由不少種族組成的,流浪獸群,為了保住小命便跟隨其中,之后被貓靈吸引,成了她的伴侶。
“還有你們,”寂月又看向其他獸人,笑了笑。“不認識,但別惹我。畢竟,我是真正的流浪獸。”
他們心下一怵。
即使眼前的雌性并沒做什么,只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讓他們由心生恐,忍不住害怕。
他們并不是第一批流浪獸,也不強大,只因為流浪而被稱之為流浪獸。但在之前,確確實實有過流浪獸搶奪部落的事發生,不過并不是他們做的。
在大陸上,還有一批更加恐怖,殘忍嗜殺的,真真正正的流浪獸群存在。
而眼前這個雌性,是否就是其中之一
他們不敢想象。
“族,族長”獅獸們擁簇在獅白身后,遠離了千淵,膽寒的看著他們。
他們好像,收留了兩個,最強大的流浪獸
造孽啊
“再看看。”
獅白也不由得緊張地咽了下唾沫,思慮著自己之前的決定,是不是有些不顧全部落了。
是啊,即使自己再崇拜千淵哥,可,他始終是個流浪獸啊而他并不了解他們的品性,就隨意讓之留在部落里。若是他們有意搶奪他的部落,還不是輕輕松松的事
獅白忍不住心驚膽戰。
他,考慮得太過草率了這般簡直是將自己部落的命運,置于危險中啊
千淵也感受到了獅族獸人的排斥,冷著臉跨步到了寂月身邊,牽住她的手,握緊。
他們,似乎成了眾矢之的。
“沒事。”寂月反握著他的手,對他笑了笑。
曾經,那些人聽到她的名字,也是這般反應,但她不在乎。被人害怕恐懼,也無疑是一種給自己增加的保護盾。
但有利便有弊,帶來這種恐懼,也會讓自己死的更快。以前她一個人,她不在乎,現在有了千淵,有了家,她在乎。
以前刀尖舔血的日子,她受夠了也不愿意再重蹈覆轍。
“我不會殺你,因為你并沒有傷到我。”這話她是對貓靈說的。
畢竟,這群流浪獸所擁護的老大,似乎就是她。
不過話說回來這十幾個雄性,都是她的伴侶簡直,不敢想象。
“但你想找我報仇,討回我給你帶來的傷害,我隨時奉陪。但前提是,你傷得了我。”她語氣狂妄至極,這時卻在向千淵伸出雙手,被他會意的抱起,慵懶的靠在他臂彎里。
那姿態,宛如睥睨眾生,清冷孤高的神。
“強大的力量是用來守護弱小的獸人,而不是用來傷害他們。這是先祖們留下來的規矩,也是我的規矩”
“不論你們信不信,只要我想,殺了你們,輕而易舉。”她手里把玩著不知從何而來的骨刀,邪笑肆意。
他們看著她手里的刀,默默地咽了咽唾沫,低下頭去不敢再看。
仿佛多看一眼,她的刀便會飛向他們一般。
她的話,他們信了。她周身的殺意凜然,讓他們為之畏懼。即使她只是個雌性,但他們有眼睛也看到了。
從此不敢再輕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