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我的人設經營得那么成功嗎他看起來好慎重的樣子。
下一秒,我就知道他為什么這么緊張了。
“失禮了,能否請問你的身份和意圖呢”很貼心在斜對面坐下,避開了和我直面的忍者以一種絕對不會咄咄逼人的語氣問道,“據我們所知,早先的記錄里并沒有名為花的這號人存在。”
“咦”我一愣,對上他驟然緊張的表情,點了點臉頰,“別緊張,我只是沒想到會這么直接不過這樣讓我輕松不少。”
意識到接下來的談話比較久,我再次向他確認,“不過,伊魯卡老師我可以這樣叫您吧我們確定要在這里談嗎”
“可以的,”他聞言也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在這個環境,你比較放松。”
哇,大好人
我對他的好感度蹭蹭往上漲,在接下來的對談中,把原本打算交的底也加了不少。
“是這樣我的確有宇智波的血脈,”我組織語言,挑了最簡單的問題作為話題的開端,“我的唔,外公吧,他是一個宇智波,只不過早年因為戰場上的某些因素流落在外,又因為某些因素徹底在外地定居,我這次過來也不排除想要看看主宗的想法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方便聯系上斑先生,但是降落的時候出現了意外。”
說道這里,我特意頓了頓,看到對面露出了了然的表情后,我迅速跳過了這個部分。
我相信他會把這個意外和宇智波滅族之夜聯系在一起,這也省了我解釋究竟為什么出現在這里而沒有人知道這一情況。
什么說謊才沒有,我只是合理地隱瞞啦,這個還是之前聽五條大戰老橘子的時候學的,看來我掌握的不錯,誒嘿。
“之后的事情你就知道啦,”我三言兩語地帶過了之后的事情,攤手,“本來只是想看一眼就走,結果這邊出了這么一檔事,我總不能放著六歲的族弟不管,只好更改計劃,留下來照顧他,直到確保他同時具備獨立思考的想法和能力,唔,或者有血緣上靠譜的監護人也可以,但是,哪怕是他的親人,想要從我手里奪走佐助的監護權,也要過我這一關的”
我說著說著表情肅然,為了表現自己的決心,還握了握拳,“沒有人可以欺負我的弟弟”
我這一通話乍一聽沒有問題,實際上深究起來,邏輯和漏洞都不少,可我相信,木葉方也并不指望從我口中得知真相,他們只是想要一個說法而已以上,也來自旁觀了某日五條大戰爛橘子事件的總結。
“嗯好的。”果然,伊魯卡點了點頭,表示接受了這個解釋。
“那么第二個問題,”我再接再厲,“啊,應該沒有第二個問題了,我好像把身份和意圖都解釋過了,伊魯卡老師,您還有什么想問的嗎”
我乖乖地把手放在桌子上,脊背挺直,身體前傾,做出了善解人意的好好學生模樣。
大概是沒想到會這么順利,這個中忍老師沉默了一會,才向我確認“僅此而已”
“嗯嗯,僅此而已”我表情認真而無辜是真的無辜,不是裝出來的那種,“您看我來了之后老老實實,不惹事也不瞎參合,每天的日程都是固定的,而且除了睡覺和私人時間,都沒有避開你們派出來盯梢的咳咳咳這個是不是不能說”
看了一眼無奈表情的伊魯卡,我飛快地轉移話題,理直氣壯“您看,我很乖,雖然我承認來歷奇怪了點,接觸的人也敏感了點,但我真的沒有威脅的,以及我超愛木葉的”
“好的,我明白了。”他再次點頭,“花小姐,我個人相信您的所有說辭,并且保證會將這些話如實轉告火影大人,請不用擔心。”
其實并沒有擔心的我“嗯,謝謝您寶貴的信任,不過您真的沒有別的想問的了嗎下一次我可能就不會這么好說話了。”
所以,快問啊快問啊
接收到我幾乎明示的暗示,頂著我亮晶晶的視線,海野伊魯卡特別配合地開口了“是還有一個問題,關于鳴人的家長,以及木葉前幾天出現的兩個男性,您知道嗎”
他問啦
當然知道啦這三個人都是我叫來的嘛
終于等到他問的我興奮地蹭了蹭腳尖,又強行鎮定下來“嗯,咳,認識的。”
伊魯卡擺出了“愿聞其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