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無知無覺的羔羊發出了疑惑的氣音。“斑先生”
我忍住瑟縮的小動作,說實話按住我的手并沒有用力,可溫度我是說,生理學上男性的體溫本就高于女性,更別說一個查克拉屬性是火的宇智波,哪怕隔著一層衣物,都給我一種那一塊的皮膚要燒起來的預感。
而且要不是按住的方位不是后頸,我甚至要懷疑那里的斑紋被引誘到空前活躍,雖說現在按的位置也沒好到哪里去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手掌之下覆蓋的皮膚不偏不倚,正好是飛雷神印記所在的位置。
哪有這么巧合的事情啊
問,一個脾氣暴躁的宇智波發現自己的暫時無法定性,總之就是可能比較重要的某個人,被自己討厭的千手打上了一個無法消除的標記,他會是什么反應
我在心里捂臉崩潰吶喊,誰都好,快來個人說點什么,不然絕對要發生什么我暫時無法應對的可怕事情,無論是我被作成盒還是現場爆發一場戰斗,都不是我想要看到的話說這只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家長會啊,木葉的學校它做錯了什么要面對這些
大約是我的呼喚起到了作用,溫和又沒有攻擊性的佐助他班主任頂著一眾警惕的視線,堅強地再一次上前,明知故問“敢問閣下”
這一開口我就又要捂臉了。
按照斑先生的高傲,有人問起他的身份,絕對不會想到遮掩,也絕對會坦坦蕩蕩地自報大名然后視情況是打過去還是無視。
果不其然,還沒有回頭的我聽到了后方聽似平靜無波的聲音“我宇智波斑。”
然后也果不其然地,氣氛頓時就險惡了起來。
我深刻地覺得剩下一半的學校今天可能也保不住了。
更令人無奈的是,這個一手造成現在局面的人完全無視了對他提防的人群,轉而對我“玩得挺開心”
所以還是都得我自己來,對么。
辛酸地嘆了口氣,經過這么一打岔反而沒有剛剛那么緊張的我找回了用來說話的嘴巴“您看我什么時候不開心過啦,倒是您,怎么過來的那么突然”
眼睛沒有受到牽連消耗過度的感覺,看周圍人的這個反應,他不會是連遮掩都沒有地直接撕開空間壁莽過來的吧,什么事情值得他這么著急
斑先生完全沒有被我隱晦指責的自覺,語氣平常而輕松自然“你遞的邀請,我來赴約。”
“是有這么回事”可我記得距離邀請已經過去很久了
看出來了我的疑問,他繼續用那種,遇到了一群蚊子,不是什么大問題隨手拍死了就是有點花時間的語氣“路上有點事絆住了,耽擱了點時間。”
默默豎起耳朵旁聽的人們表情一陣扭曲這哪里是“有點事”,哪怕他身上沾染上的查克拉經歷了趕路已經消耗了大半,但湊過來看熱鬧、不是,前來觀摩的人里就有不少人專職負責戰場探查的,光是殘留的駁雜查克拉和起爆符反應,就足夠能夠推測出一個大概了那絕對是一個規模接近一個忍村,敵方有好幾個影級實力忍者埋伏的戰場。
然而這一切,本該能感知到這一切的我正披著外衣,被濃厚的、具有強烈存在感的斑先生個人查克拉包圍,能夠看出端倪的眼睛,也因為被按著無法回頭,什么也沒有接收到。
于是,暫時只靠聲音的我聞言,認真地分析了其中的意思說的也有道理,如果是我,前來赴約卻因為別的事情意外絆住了手腳,那么也會加緊解決,再竭盡全力趕過來不對,差點被繞進去了。
這不是找木葉這群人麻煩的理由吧,這個時候的斑先生應該不會出現看木葉不順眼的情況啊
別以為您沒有針對我,我就沒看出您對他們放的殺氣啊靠最近的佐助都快要趴下了您收斂點啊您到底在不滿什么啊
我用力地晃了晃頭,決定不接他的話,轉而光明正大地抱怨“好嘛,我知道了,所以我什么時候可以回頭呀”
總之快把手拿開背后的皮膚要著火了
我的色厲內荏過于明顯,以至于后邊的人笑了一聲,導致覆蓋在背上的手帶離時還微微摩挲了下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