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有提到過,黑絕給我造成的影響微乎其微,最多是一個情緒上的放大。
但實際上,具體的原因是我早先在腦子里留下的那個自欺欺人的幻術哪怕它目前的效用已經微乎其微,可畢竟是萬花筒寫輪眼特有的能力,兩個不相容的幻術相沖,效用相抵,于是,副作用小了,同樣的,幻術的影響,也自然差不多沒了。
很難說,當時沖出雨幕的時候我究竟在想什么,這也解釋了,明明背后就有飛雷神印記,明明睜著一雙相連的寫輪眼,只是呼喊一聲的事,我卻要舍近求遠。
于是也就有了那一個突如其來的,沒有預兆的,甚至是理由牽強的擁抱。是我在愈發波詭云譎的局勢下發起的一個試探我不相信敏銳如扉間先生沒有察覺出來。
但我還是收到了有力的回應一個毫不猶豫的回擁。
而彼時還處于情緒高敏期的我非常清晰地聽到了那一聲聲加速的心跳已經到了完全無法忽略的地步。
作為一個醫務工作人員,我很清楚有很多東西,如果有意,是可以隱藏的,但是有一件東西,是無論如何也左右不了的那就是心跳。
太快了,已經無法用被突然襲擊造成的應激反應來解釋了,甚至于這之間的溫度也開始急劇上升,就像是海底冰川之下的活火山徹底被激惹復蘇的征兆。
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誰知道窗戶紙已經吹彈可破,我這下探頭直接把頭莽出了窗戶紙。
我原本以為自己會慌張,可當真正意識到的時候,有反而是“啊,終于來了”的恍然。
畢竟,前有柱間先生的鋪墊,后又有扉間先生的表示,已經夠明顯了。
他的意圖從最初我不知從何而起的滴水不漏,到壓抑不住的外露,再到最近默不作聲的包圍,如今高歌猛進的攻擊性等我真正確認時,已經到了不可忽視的地步。
而這個時候,步步緊逼不給我留退路的人卻收手了,他拍了拍我的背我這才發現自己在戰栗,示意我放松,說“別怕。”
后面的事情就如同蒙上了一層紗,在斷片的邊緣徘徊的我被同樣頂著大雨穿著病號服跑來的佐助牽回了家。
在那之后,我就出現了食欲不振的現象。
腦子里爭斗的兩團能量體以擁有主場優勢的己方占了上風,形成了包剿之勢進行了反撲,本著一點也不浪費地原則將剩下的能量吞噬同化而我吃飯本來就是攝入軀體所需的能量,這邊吞的多了,外邊可不就吃的少了么。
吃的少了,最近我又一有空就拉著佐助出去對打,可不就瘦了么,連腰線都細了一圈。
對此,鳴人和佐助表示我信,但不完全信。
我無能狂怒。
鳴人好好好對對對,花花前輩晚上想吃什么
佐助噗嗤。
這兩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小混蛋。
我憤怒地出門跑圈了。
看著落荒而逃的前輩,鳴人轉頭問佐助“你怎么不慌了。”
“慌什么,”佐助的表情異常地坦,仿佛之前慌到加訓的人不是他“我和你的大表哥交流了一下,算是看明白了,反正吃虧的又不是她。”
“哦那你覺得她會怎么選”少年鳴人開始悄咪咪打聽。
少年佐助穩坐如山“為什么一定要選,就不能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