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咕嚕咕嚕”
熟練地順著潮汐被拍回岸上,我吐著泡泡面無表情地翻了個身,瞇著眼睛等待太陽把身上的水曬干。
寫輪眼跨時空所需要的腦力和查克拉并不少,不想在這段等待cd冷卻的時間干耗著,我先是跳海圍著島游了一圈,無事發生后又走陸路繞著島打了一遍,刷新了這片土地頂尖捕食者的地位后,便開始每日固定的跳海活動。
在經歷了數量可觀的跳海巡游后,我無比確認又異常絕望地發現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這里沒有除了我的第二個智人類。
某個不知名的大洋處,某個不知名的小島嶼,周圍是陌生的洋流,天上是陌生的星星,吹著的海風帶來的也是陌生的氣候,除了自成一體的生態群沒有太大的異常,淡水能喝,食物能吃以外,沒有絲毫人生活過的痕跡,導致我一開始打算的,隨便抓個土著確認方位的計劃全盤落空。
唯一欣慰的是,體內活躍的木遁查克拉告訴我,至少世界沒有出錯,頂多就是降落的方向偏差的過于厲害
還好即便無法得知大致的方位,根據頭上的太陽路徑以及辣程度,多少可以知道這里的維度比較靠近赤道但轉念一向,以火影世界的奇葩地形,以及月亮都是被打上去的太空理念,得知了這個似乎也并沒有什么用
“所以說今天也是一無所獲呢,魯濱花花。”
身上的海水干得很快,曬著從前從來沒有體會過獨享版的沙灘日光浴,我慢吞吞地爬起來抖掉身上的鹽粒,往距離不遠的淡水湖瀑布走去。
“奇怪,明明感覺到有一個溫和的大型生命體在附近,結果繞了好幾圈都沒找到,是我瞎了海水它會隱身”
隨著赤裸的腳踏出沙地,我走到掛著外套和鞋子的樹邊,將外套搭在肩上,攏了攏因為營養好而長得特別快,都長到后臀的頭發,甩到一邊,最后拿起被靠在樹干上安靜如雞的大薙刀。
要是敢看到什么不該看的,或者發出什么不應該發出的聲音,你就死定了。我如此威脅道。
大薙刀繼續閉麥。
很好。
我滿意點頭。
要說有什么不習慣的,就是自從以后,一直以來都被我淡化的男女意識終于出來彰顯存在感了,導致生活多有不便,但被我一天三次威脅的巖融,似乎反倒是更加欣慰了。
走著走著,我難免又想到了另外兩個,表情漂移。
其實盡快解決的辦法也不是沒有,比如說作為寫輪眼一族祖宗的那誰,以及就快把空間玩明白的那誰誰,雖然但是我覺得這個時候叫哪個都很危險。
這么一想,我好像能明白為什么我防著巖融他會高興了。
不是很懂你們身為雄性生物的想法。
總之就這樣,近在遲尺的兩個救兵不能用,我只能想別的辦法。
本來以為周圍那個巨大又沒有攻擊性的生命體會是什么鯨類,當然如果是對人類友好的那一類就更好了,我還能做一做騎鯨出行的夢,現在看來,連水花都沒摸到。
“啊怎么辦辦啊繩樹樹,再這樣拖下去你不會變成睡美人吧”
無計可施的我煩躁地對著天開始嚎,“看在我們相處了二十多年的份上給個提示啊,我遠在千里的心臟啊。”
我突然停下了腳步,按住了胸口,作側耳傾聽狀。
剛剛,好像心跳毫無征兆地多跳了一下但是手掌處傳來的有力而平穩的搏動感告訴我,這一跳并不是它發出的。
一個猜想浮上心頭,我慢慢地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