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療忍術,是我的盲區。
在木葉的時候,各種原因導致我不是挨打就是在挨打的路上,學的全是體術和木遁,醫療忍術只是唯二兩次住院的時候看醫療忍小哥哥小姐姐們用過。
更別說就現在的情況,簡單的掌仙術已經無法解決。
需要等級更高,再生能力更強,消耗極大量的查克拉從而刺激細胞再生,是以壽命減少為代價的禁術。
不過沒關系,我默默地計算體內翻滾增長的白色霧氣,屬于我的生命力應該能支撐我造這么一次的。
我略略心虛的瞥了眼另一側的胸口,放著飛雷神手里劍的地方。
反正扉間先生看不到。
浪起來的我對準前方斷裂的眼窩處,嘗試著將不那么聽話的查克拉混著生命力的霧氣分離,揉碎,打散,想象著將它熬成液體,再融入溫和的純粹的生命力的液化霧氣,再打熬,最后凝聚在手心,用可控的力量高速震蕩之,使其霧化
更為微小、溫和的能量顆粒順從的貼服在破裂的眼窩,順著暴露的傷口滲入,深入。
配合著本身就相似同調的火焰一般燃燒著的呼吸,將再生的速度再次催化。
我收回了手,擦了擦額頭并不存在的汗水,有些吃不消長時間高度集中的注意力和緊繃精神的操控,對著對面聽話閉眼的人“煉獄先生”
“唔姆”
“已經可以啦,學藝不精,感謝您的配合。眼睛接下來會有點癢,不要去碰,也不要見光,能恢復到什么程度就看您自己的自愈能力,”我默默地停頓了一下,眼前這個人看也知道不是什么聽話的主,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和您的養傷配合程度啦。”
“眼睛對戰斗的影響很重要,請您一定要好好休息”
苦口婆心的我感覺腦袋又被人揉了揉,意外的手法還不錯。
然后肩膀被大力地拍了拍。
嘶
煉獄先生,您的感謝,我確確實實收到了。
我齜牙咧嘴地默默的盤算,事情做得差不多了,所以接下來可以考慮跑路了。
虛假的妹妹醬,我絕對不會讓炭治郎再經歷一次被同事和上司排斥的眼神,絕不
“我們接下來應該是回紫藤花之家養傷,”一旁敏銳的炭治郎蹭上前,搭住我,輕輕地“花要一起來嗎”
“有軟軟的床鋪,暖暖的太陽”炭治郎努力的組織語言。
“來往的陌生的人也不多的。”金發的少年期期艾艾的湊過來,對著我露出了見到小姨子一般靦腆的笑,“我是我妻善逸,花花妹妹你好”
“一個人住在森林里哪有在外邊好呢”帶著野豬頭套的少年拱了上來,對上我的眼神,嘎嘎大笑,“本大爺是嘴平伊之助,是山大王哦”
最后,三個人的目光集中在了挺拔坐著也是最高的大人身上。
搞得我也忍不住將目光對了過去。
抱著胸坐著的煉獄杏壽郎疑惑地回望我們,很快,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自信滿滿地“我是煉獄杏壽郎是現任鬼殺隊的炎柱哦”
面對著我們四張呆滯的臉,這才笑著說道
“雖然不知道你們在糾結什么,”
他站了起來,在視線所及的遠方的空中,有幾只烏鴉向這邊極速飛來。
“紫藤花之家為了抵御鬼的入侵,種了四季常青的紫藤花。”
青年的耳邊回響起了戰場上少女疑惑的問話。
春天的櫻花大片開放是怎么樣的呢
“現在不是春櫻開放的時候,”他轉身,橙紅的眼對上四雙澄澈疑惑的視線,同色的羽織在背后翻滾,如同火焰將這個人包裹。而更后方,是穿著鬼殺隊隊服的人們向這邊高喊著什么飛速靠近的身影。
一切美好的有些不真實。
在恍惚中,我聽到他說
“先去看看大片開放的紫藤花,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