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從樹上跳下來心虛冒著汗的是一個櫻粉色到草綠色漸變發的少女,散發著甜甜蜜蜜的氣息,徒手攀上了屋頂。
然后出現的是后方屋頂上穿著左右兩邊花樣不同的羽織的黑發青年,沉默著,沒有高光的眼睛默默地定在了這里。
蝴蝶小姐的青筋跳的更歡了,笑容史無前例的溫和,黑氣、黑氣都已經冒出來了冷靜啊蝴蝶小姐
最后是毫不心虛地,一臉的理所當然的,渾身還打著繃帶的重傷人士,煉獄先生。
和他旁邊坐著的一個頭巾上鑲嵌著鉆石,眼周涂著瑰麗花紋的高大男人。
很好,我的青筋也蹦出來了。
不是,你們,你們鬼殺隊的柱,都不睡覺的嗎
和我最熟悉的煉獄先生率先開口,這個人左眼裹著繃帶,剩下一個仿佛不會眨眼的右眼發出了探照燈一樣刺眼的亮光“花,那個上弦之伍”
我癱著一張臉,刺痛地閉眼“煉獄先生,您覺得我們下去找個地方好好談怎么樣”
“總之,除了無法說出口的一些事,事情就是這樣了。”
“因為遇上了很重要的前輩,說了不被允許說的話,我被迫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還請不要責怪灶門炭治郎的隱瞞,如果沒有他的承認,我或許無法長久的存在于世。”
“而我接下來恐怕要一直以這幅樣貌,這個身份存在于此。”
花了相當長的時間,將事情的經過小心地避開踩雷的點,一一告知。
最后,我站起身,收回所有擬態的生命活動,將心跳停止,將呼吸中斷,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就是現在真實的我的模樣。
是的,我不裝了。
感謝斑先生一直以來對我的認知和心態反復且耐心的打磨。
這一次經過蝴蝶小姐的點醒,我終于明白了
或許不如他們頂天立地,但我應該也有屬于我自己的驕傲。
面對著這幾個表情不一的支柱,我以一種初次見面的,自信且驕傲的姿態,向這些人宣告
“我是花。”
“這位是我的搭檔,巖融,”我向他們示意一直被我背在身后的大薙刀,薙刀嗡鳴,與我的聲音重疊
“很高興能夠與各位相識。”
我察覺到,當我心態轉變的時候,面前的幾個人對我的態度也變了。
如果說之前是看小輩包容的目光,那么現在更加的平等,是看志同道合的同輩的目光。
我成長了。
而且氣氛反而顯得更為融洽了。
我自然地重新坐下,開啟了新的話題。
“關于上弦之叁,”我忍了忍,沒忍住,發出了幽幽的怨念,“你們要來的人,都來齊了嗎”
“”五個沉默。
我有些不可置信地反問“不是真的還有嗎”
“剩下的就不用管了,花。”是蝴蝶小姐的聲線,“相關的信息我會記錄負責轉達的。”
好吧。
我一一掃視這幾位鬼殺隊的頂尖戰力。
炎柱,并肩作戰了一次的戰友。
水柱,炭治郎的師兄,天然的自己人。
蟲柱,對鬼嫉惡如仇,其實已經接納了彌豆子和“我”。
戀柱,炎柱的繼子,富有同情心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