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超級大聲地,學著不遠處煉獄先生精神飽滿的姿態,充滿了對新事物的期待“想”
打刀和薙刀是完全不同的刀種。
所以哪怕將水之呼吸和火之神神樂完全的看了一遍,心中已經有了畫面感,但是要想將這些消化成屬于自己的東西,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沒關系的,主公喲,腦海里傳來了巖融興致高昂的聲音,在這個全新的領域,興奮的不止我一個人,我們一起努力吧
這一次的體能恢復訓練持續的時間格外的久。
久到我所不知道的柱來了幾波又走了,久到煉獄先生的傷勢都已經大好,已經在正式地訓練新收的三個繼子。
看樣子距離從蝶屋搬出去,前往煉獄先生的家繼續訓練也不遠了。
這天早晨,我如同往常一樣,旁觀學習三個少年的訓練。
熱身過后,得到短暫休息空檔的炭治郎疑惑地看著從剛剛開始就在皺眉的我“怎么啦,花,表情這么嚴肅”
“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是的,我,又覺得不對勁了。
又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
一開始我差點以為自己就要這么告別世界了,結果剛剛巖融表示他也聽到了。
而且聽得比我更清楚。
像是一個哭泣著的女聲在祈求著什么。巖融是這么表達的。是屬于這邊的語言,很輕,斷斷續續的。
這就很奇怪了。
炭治郎聽著也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欲言又止“會不會是”
“不,不一樣。”我對著他搖搖頭,“迄今為止我遇上的那一側的人,聲音是直接傳到耳朵里的。但是這個”
我有些遲疑“是直接傳到腦子里的。”
蝶屋的訓練場很大,空曠,回音效果很好,在后方癱在地上的少年和挺拔站著的炎柱都聽到了我們的對話。
累到褪色的善逸君申請加入話題“聽起來像是對神明大人的祈禱。”
“神”我隱隱約約抓住了什么。
“對啊對呀,”大概是抬著腦袋太累了,他默默地將頭抵著木板,悶悶地自言自語,“你看,哭著,斷斷續續,祈求,不就是請求神明大人救贖一樣我也想要有神明大人救救我啊”
神明
我猛地站起來,拉開距離,一手將巖融從背后甩出來,大喝“巖融”
了解
屬于人類的生命活動從我身上褪去,包含著生命力和查克拉的藤蔓和枝葉迅速環繞而上,綠色的圖騰纏繞全身,只露出小半邊的額頭和眼睛。
這是最初在森林中,我被一群人認作山中的精怪而供奉時的模樣。
保持著來自生命的吐息,蓬勃的生機從我的全身溢散,緩緩升至半空,凝滯,折回,以我為周身,循環往復,形成了一個穩定的氣場。
我閉上眼睛,沉入意識之海,在與巖融連接的契約中,有一團光。
那是一直被我放置的信仰之力。
小心地靠近它,觸碰
斷斷續續的聲音驟然清晰“救請您拯救”
特殊的信仰使她保持著清醒,而只剩下一人清醒著的恐懼和絕望讓這個信仰越發的沉重。
順著這一絲牽引,我帶著不詳的預感將視線下落,投放
盛開于污泥與鮮血中的大片蓮花隨著風搖曳,兩側神情狂熱且虔誠的女性恭敬地垂下頭顱,端坐上方的神子無悲無喜,流溢著七彩光芒的雙瞳微閃,憐憫的淚珠輕輕滾落。
“與我融為一體,永登極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