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一群柱擠擠挨挨的病房里,蟲柱忍俊不禁地展開手里的紙張,手指有意無意地剛好指著中間篇幅最大的一個,“我們來遲了一步,看起來她出門了。”
在場的視力都不差,但還是有幾個人伸長了脖子湊過去。
“嗯”
“看起來”
“是吧”
“真的呢”
“好像”
所有人的目光一致轉向與圖畫同一個顏色的某人。
金紅色的發色,散開的鬢角,精神奕奕的眼睛。
年齡最小的霞柱慢了一拍陳述,就此蓋棺定論“是貓頭鷹。”
“往煉獄家的方向去了。”畫著瑰麗彩妝的高大男人摸著下巴,遺憾地放棄這一次的行動,“有點遠,我手頭剛好摸到了一點上弦之陸的蹤跡,先走一步。”
“沒辦法。”有人接道,“鬼王太狡猾了,除了召見一直不允許下邊的鬼私自碰面,哪怕這一次帶來了上弦之叁的消息,也只是基本確認了名號和大致的活動范圍。”
“那個孩子應該知道的更多吧”
“哎呀,人家看起來小,可是已經成年了哦。”溫溫和和的聲音,“是一個強大的戰士了,還請不要看輕她。”
“哇,你很喜歡她呢,小忍。”
“這個問題,你不如問問煉獄先生和不死川先生”
“唔姆”
“哼。”
“哦嗚”粉發的少女兩眼放光,“我要去”于是戀柱第一個報名。
“我就不去了,最近離開蝶屋有點久,而且那一瓶藥劑也需要花時間研究。”蟲柱拒絕。
“我也不去了,我的區域有幾天沒有巡邏過,最近出現的鬼猖狂了不少。”風柱咬牙切齒地開始活動筋骨。
“唔姆,那就我,甘露寺,伊黑也去還有嗎”
安靜的站在角落里的水柱神情微動,似是要張嘴,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后的音柱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爽朗的“沒有了。”
水柱我也
音柱不,你不想。
有句話說得好,撒了手的花花就別指望乖乖找路了。
日本的大正街頭,對于目前沒有急迫目標的我來說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于是,當我一路逛一路找的終于抵達此次的目的地時。
就遇上了正好在院子正中saber立的煉獄先生。
在我推門的時候同步將目光轉了過來,笑著大聲招呼我“來了啊,花。”
“煉獄先生,”我看著他絲毫不意外的樣子,“您知道我要來”
他沒有回話,保持著嘴角上揚的姿態看著我。
“”我困惑地歪頭。
“哎呀,花花”從邊上竄出來一個粉色三股辮的美少女,紅著臉友好的“畫畫的特別可愛”
“”我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先道謝,“謝、謝謝夸獎”
隨后猛轉頭,對著仍目光灼灼地看著這邊的被我貓頭鷹化的正主,非常不好意思地“抱歉煉獄先生,我不認得這邊的文字”
但也不能掩蓋我皮了一下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