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髄先生您好了嗎,我們要保持這個樣子多久啊”一木板之隔,傳來了我妻善逸崩潰的大喊。
咦
“別吵好好服從祭典之神的安排”他看了看我,索性往外伸手
拎上來三個人。
頭上扎著辣眼睛的蝴蝶結,涂著標準的殿上眉,漆黑的圓圓的墨點戳在眉骨上方,對應兩頰涂著的鮮艷腮紅,加上底,長睫毛,大紅唇
這、這這這這
傳說中的亞洲邪術
我極力控制住想要捂住眼睛的手。
一手操辦三人妝造的某華麗之神自信滿滿地展示著他的作品“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善子,這是炭子,這是豬子。”
我的表情裂了。
“本來我們已經準備動身了,結果這小子說你一定知道的更多,”宇髄先生一手摁在乖巧少女坐的炭治郎頭上,沖天而起的辮子透過指縫頑強的立了起來,“就花時間繞了一段路。”
我一邊認真的點頭,一邊忍不住又瞥了端莊跪坐著的,一眼癡傻吐著舌頭的藍發女裝少年。
能把那張天生麗質的漂亮臉蛋打造成這樣,宇髄先生是個能人。
我謹慎地調整了坐姿,力圖不被三個虛假少女比下去。
“我的確知道,宇髄先生。”巖融正在沉睡,無法透露太多的我顯得很頭疼,“能先確認您目前所掌握到什么程度了嗎”
“鎖定的那三家必定有鬼”他顯得有些控制不住的煩躁,“可我的三個妻子都失蹤了。”
“上弦,”我輕聲接道,“陸。”
可在得知了救命恩鬼的童磨死去的消息后,在三個上弦被擊殺后的現在,就連普通的鬼都開始活躍,鬼王和上陸還會按照原來的計劃實施嗎
或者說,在那里等待他們的,還會只有一個上弦陸嗎
“我要去。”我下定了決心,“宇髄先生,帶上我吧。”
“不行”炭治郎第一時間攔住我,“女孩子吃虧了怎么辦”
“就是就是,”善逸附和,“交給我們吧”
“我說你這個小姑娘,”宇髄先生不滿的聲音響起,“別總想著把所有的東西自己扛啊”
“鬼殺隊劍士,拿起刀,在走出藤襲山的時候,就有了奔赴傷亡的覺悟。”他擲地有聲地,“況且我可是柱”
“我們最終的目標是鬼舞辻無慘,”炭治郎耳上日輪花紙的耳飾微微晃動,那雙眼睛里,已經有了鋼鐵一般的意志,“刀再不磨,會生銹的。”
面前的四個男性一致反對,一個個有理有據就差閉著眼睛不看我了。
“上弦之貳,”以一對多敗下陣來的我咬牙,叮囑道,“曾經是上弦陸的時候,路過花街,救過一對瀕死的兄妹,分給了他們鬼血。”
“原來如此”四人組的領導者,音柱率先起身告辭,“有了這個,足夠了”
他像是趕鴨子一樣地呼喝著三個臨時隊員,一邊揮手向更遠些的人道別“走了”
“等著我們斬殺上弦的好消息吧”
當天,夜。
“叩叩。”門口傳來了壓低的氣聲,“花花是我,我回來啦。”
“請進。”我躡手躡腳地將門拉開一個大縫,同樣小小聲地回應。
一個鬼鬼祟祟的粉色身影閃進了門后。
逛了一下午街的戀柱把兩個包的東西遞給我“都在這里啦,看看”
我表情凝重地將里面簡陋的化妝工具一字排開。
深吸一口氣。
是時候讓你們見識一下真正的亞洲邪術了
打底,鋪色,將膚色調暗,覆蓋到所有外露的皮膚。
現在的毛孔不需要呼吸,也不會流汗,簡直是完美的上妝條件。
高光,陰影,修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