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留下了耳目,本體不在那里,不能急。”我抓住她的手“我們還沒有暴露,善逸那邊能拖一會。宇髄先生的三位妻子還沒有下落,我們先去找那一位生病了離開京極屋的漂亮大姐姐。”
“不,”我突然改變了主意,“或許不用。”
“嗯”
我直接沖著不知道哪一側的屋頂喊“宇髄先生”
一個高大的人影音速般出現在了我們倆的面前。
漆黑的夜,漆黑的臉。
“京極屋。”我目不斜視,仿佛沒看到他暴跳的青筋“鬼不在,但她的耳目遍布。”
知曉這個男人救妻心切,我長話短說,直接指了一個方向“您的其中一位夫人在這個方向,靠著重病離開了京極屋,或許也有鬼的耳目在。”
話音未落,這個人怎么出現的又怎么消失了。
“好了,”我拉著不知何時條件反射立定的蜜璃向前走,“走吧,下一站。”
作為明面上的游客,光明正大地穿梭在花街之中互通情報,這就是我們的優勢。
下一站,荻本屋。
看到了一個將腦袋往土里拱的豬豬少年。
“伊之助君”我還挺意外看到的竟然不是豬子小姐。
不到一天,這幾個少年收集情報的速度好快。
善逸得到了救援目標的動向,這位就已經快挖到敵方的糧倉了,不知道炭治郎那邊又是個什么進度。
少年看起來氣壞了,奮力地將腦袋從土里,開始原地活動筋骨。
“噼里啪啦”的聲音從他身上發出,他抽空回頭看了我們倆一眼,腦袋上具現化出了大大的問號“花”
我心里涌上來一陣的欣慰。
他竟然好好地記住了我的名字
“伊”
“來的正好,下面有鬼”他將刀用力戳著那個狹小的洞口,“本大爺先下去看看”
“等”
不等我阻止,這人便大聲嚷嚷著“豬突猛進”全新演繹縮骨功,靈巧地鉆進了洞里。
這下換成我和蜜璃生氣地盯著那個洞口。
“蜜璃醬,我覺得你不可以。”我看了一眼她的胸。
“是呢,我也覺得我不可以。”她摸了摸背后的大薙刀。
我們倆齊齊地嘆了口氣。
那就只好拿分頭行動了。
“我下去救人,”我開始活動筋骨,“蜜璃醬”
“我去時任屋,”被我詢問的人撤掉了喬裝,露出了鬼殺隊的隊服“三個可疑地點排除了兩個,剩下一個那沒準已經打起來了。”
“唔”以炭治郎頭鐵的程度可能性還很大。“稍等。”
臨近分別,我還是忍不住將我的顧慮向這位戀柱說明。
“花花你懷疑這次不止來了一個上弦”
“是的,傾巢出動的可能性不大,最有可能的是會再來一個上弦肆。”聯系鬼王的茍和屑,我合理猜測“當然也有可能是什么也沒有。”
“半天狗嗎”顯然他們已經把為數不多的猗窩座的情報熟記于心,“我會警惕的。”
“一旦遇到了”我殷切地握著她的手。
“我會努力拖到你們來的。”蜜璃堅定地回握,斬釘截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