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爺帶頭先走一步”
“啊啊啊伊之助你在干啥啊”抓狂的善逸一邊罵,一邊將已經沖出去的“一之型八連”硬生生調轉方向,擋下直沖豬頭少年而去的成片血之風刃。
由于跑得足夠的遠,墮姬的腦袋和身體被拉成長長的線,處于連接點的脖子仍處于衣帶狀態,自然也被扯成了一條緊繃的線。
這一次的“豬突猛進”續航格外的久。
看似橫沖直撞的少年突然急轉彎,調動最快的速度,向著身側,正為他掠陣的雷之呼吸必經之路撞去
“一之型八連”恰此時,善逸的八連正好疊加累計到最后一擊。
一個逆著方向奔來,一個順著方向揮著刀,一躍而過
兩人交錯,屬于上弦之鬼脊柱的聲音,清脆地斷裂。
“咔。”
伊之助兩手緊扣,絲毫不帶松手的再度加速。
“你好啰嗦,這不是太明顯了嗎”繞場狂奔的伊之助終于有空回嘴,“一看這兩個鬼就得同時了掉腦袋才能死啊”
“”這是被帶頭沖鋒還沒回神的上弦妹妹墮姬。
“梅”這是被這一幕打的措手不及,暴怒至極的上弦哥哥妓夫太郎。“你這個豬頭把我妹還來啊”
炭治郎抓住了兩個伙伴創造出這一空隙,聚集呼吸,以腳尖為點爆發“火之神神樂圓舞一閃”
火與雷的爆發,直接讓他橫跨了半個戰場。
“鐺”豁口的黑色刀刃牢牢架住了襲向宇髄天元后方的血鐮。
“來的正好”宇髄天元也不廢話,這個少年的實力經此一戰已被他看在眼里,這個獨自一人抗下強敵的音柱,放心地將防御和輔助交給了少年。
炭治郎正式加入了和宇髄天元共同毆打妓夫太郎的隊伍。
于是形式再變
由具備空間觸覺的伊之助帶著墮姬的頭在外圍游走躲避,由具備極速和聽力的善逸負責一旁掠陣護衛,替他擋住無法躲避的攻擊,兩人共同確保墮姬一直處于斬首狀態;
另一側,妓夫太郎由宇髄天元主攻,炭治郎輔以防御和騷擾。
這一次,只要斬首,就是勝利
四人越打越勇,配合逐漸絲滑,眼見上陸出現敗勢。
“你們”妓夫太郎高速揮砍著雙鐮,釋放了一片又一片血之風刃,明明眼前兩人早已血肉模糊,傷痕遍布,卻沒有意料中的效果“為什么”
“為什么沒有中毒”上弦鬼的手臂在他不甘的質問中被斬落,鬼血噴濺,兩把鐮刀當啷落地。
顯然,我方兩人都不是話多的人,理都沒有理他的質問,崩口的黑色刀刃緊緊隨著華麗的鎖鏈雙刀而去。
音波帶著,火焰點燃空氣,一個逼退毒血,一個揮出一道突進的路徑。
在最后的追擊中,宇髄天元抽空對著天空中向這邊靠近的我大喊“蝴蝶”
我眼尖地看到炭治郎閃到他身后,掏出一個噴霧對著自己和他就是一頓齜牙咧嘴的猛噴。
于是我恍然大悟,隨即掉頭就走。
妓夫太郎的毒再猛,與上貳童磨的血毒相比,又該如何呢。
血液傳播對上空氣和飛沫傳播,且不說威力,擴散力怎么說也是后者略勝一籌吧。
打童磨的那一夜,大概是對我們被一個毒廢了兩個主要戰力的事情耿耿于懷,蝴蝶小姐一回來就扎進了蝶屋。
沒多久便研究出了應急用的“強效解毒丸副作用成堆版”、“快速溶毒水強力腐蝕版”、“萬能抑毒噴霧除了用著劇痛和時間短沒什么大問題版”,可謂是應有盡有。
沒有了毒限制劍士的行動,對上幾乎是滿編的一個柱三個繼子,四人配合默契又互相合作,屬于宇髄天元的“譜面”也即將完成
果然,在我拉著藤蔓預備將自己甩出去時,已經走投無路的妓夫太郎發出了最后的臨死反撲。
“血鬼術圓斬旋回”
這個骨瘦如柴的上弦鬼舍棄了早已握不住的名為“圓斬旋回”的雙鐮,以自身的血液為引,直接放出了大范圍的血之風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