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讓他繼續走這條路最后尸骨無存,倒不如先廢了他,”我不意外地看著莫西干少年比進門更快的速度又沮喪的退了出來,“至少能夠活到壽終正寢。”
怎么說和不死川先生搭檔過也對打過好幾次,他的性格我還是能夠把控的。
我完美的模擬出了暴躁風柱的語氣“那個臭小子,就該老老實實成家立業,等兒孫滿堂,兩鬢斑白之后,壽終正寢才對。”
我偏頭,沒有看杵在門口一動不動的不死川玄彌,向在場的另一位“哥哥”征求認同“哥哥也是這樣想的吧”
“嗯”炭治郎帶著長兄的笑,顯然想起了那一次的相見,他悲傷地,卻也充滿期待地撫摸過背后的木箱“既然媽媽和弟弟妹妹們早早就離開了這個世界,我和彌豆子就更應該努力照顧好自己。”
“而我這個哥哥,絕對不會讓危險,靠近你們半步。”
于是我不意外的聽到推拉門再次被打開的聲音,站在門口發呆的莫西干少年又一次沖了進去。
“你又進來做什么”里面不死川先生暴躁的咆哮戛然而止。
我露出了深藏功與名的笑。
格外配合我一唱一和的炭治郎頭疼地看著我“花花,不是我的錯覺,我怎么覺得你最近”
“皮了不少。”一個聲音從我的懷里發出。
我眼前一亮,迅速掏出電話手里劍,歡快地“扉間先生”
“花了段時間把通道穩定下來了,正好我這邊有不少東西要送過去,到時候你自己找人比照說明書用。”背景音很安靜,只有扉間先生一個人冷靜的如同學術報告般的語調回蕩。
我一邊用一看就是完美地學習自柱間先生的態度異常熟練地“嗯嗯”應著,一邊升起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那可以過人了嗎”我悄咪咪地,“扉間先生現在你一個人”
“”那邊聲音可疑地停頓了一下,“收起你不切實際的想法,千手花花。”
“波長就這么點,我認為現在正是送你需要的戰備物資和研究資料才最劃算。”一聲一聲指節叩擊桌面的聲音。
“花花已經成長了,”我不滿地高呼,“請不要再把我當小孩子啦”
“呵。”這一聲簡直嘲諷度拉滿。
左看右看,發現炭治郎已經很會讀空氣地拉著伊之助走遠了,我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揪著地上散落的花草,苦口婆心,循循善誘
“我們所處的世界不同,時間無法相比較,但有一件事是可以確定的”
其實也不算我瞎編,因為這些是我在收到那個包裹后就一直在考慮的。
誰還不是處于改革的時候呢
“現在是1915年,此地正是明治維新之后,外來新事物沖擊舊時代,新舊文化在此時完成交替相融,正是是新技術快速發展,新政策成型的時候。”
“而海外,也正迎來天翻地覆的變革。”
“這是一個改革的時代。”
那邊指節敲擊桌面的聲音停止了。
“我不清楚現在的木葉適合哪一種改革,可多看看總是好的。”
“所以,扉間先生,”我小心翼翼地將地上被刀氣折斷的花攏在一起,編成了一束不倫不類的插花,呼了口氣,真誠地發出了邀請
“您要來看看嗎”
很長的一片寂靜,就在我等的快要放棄的時候,頭頂投下一片陰影。
上方傳來了更清晰的聲音“好啊。”
我詫異地抬起頭,下意識地就向著這個行動力極強的忍者高高地舉起了手里的插花,帶出一個大大的、毫無陰霾的笑
“歡迎來到異世界,扉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