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頭發,白綠色衣服,弱氣的看著想讓人打一拳的表情,嘴里嚷嚷著草莓蛋糕的傻瓜男人,有見到過嗎”
我一時不查,頓時感覺一口大刀穿胸而過。
失策了,此人是來發刀的。
可惡啊,我都a了這么久了竟然還能被刀。
“沒有呢”我一秒切換表情,幽幽地,“這邊建議親親去找時光機呢。”
誰知道面前的人仿佛已經吞過更鋒利的刀片,對我的回擊反應得完全不痛不癢,甚至眼前一亮,熟練地切換語言,一口川味普通話撲面而來,“果然是同事撒”
“哦。”我不為所動,精準打斷了他的輸出,瞅了瞅他額頭冒出的熱汗,濕了大半的上衫,憐憫地往旁邊挪了挪,好心的建議,“你要不要坐下吹吹風”
聞言,他舊也不敘了,貓著腰一個沖刺竄進來坐下,“太感謝”
“我一看小姐姐就是拯救過世界的氣質”
他歡快的又切換了語言,顯然這句話練習了很多次,異常熟練“我叫藤丸立香,來自迦勒底,目前在絕贊度假中”
熟悉的日語,養成了條件發射的我“我是千手”
等等,我突然意識到現在應該扮演的是個宇智波,遂改口“不對,叫我宇智波”
我卡住,叫啥,宇智波花嗎
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面前的小哥也呆了呆,喃喃道“您還給自己凹了個人設”
“嫁入千手后改姓的宇智波”他自言自語道,隨即不知道腦補了什么,帶著可疑的笑容,迅速一手捂住了鼻子,一手堅強地拇指,“nice啊姐妹”
“也不一定,”這時攤位前又蹲了一個紫色頭發的小姐姐,一手推著眼鏡,嚴肅地,“前輩,你看小姐姐的笑,簡直千手濃度爆表,哪家的宇智波能養出這樣的崽崽”
“更像是嫁入宇智波的千手呢。”她說著也捂住了鼻子。
“千手吧”
“宇智波更像吧”
兩人對視一眼,我仿佛看到了火花帶閃電的特效從中間滋出。
眼看著人理拯救組的小車要翻了,我顫顫巍巍地舉手“那個,其實我還單身”
“這不重要,”紫發的小個子女生左右看了看,小心地將手中體積可觀的大盾放在地上,對著小電扇的方向盤腿坐下,仿佛脫掉了角色面具地舒了一口氣,“艾瑪可太沉了。”
“瑪修,瑪修,”一旁的人著急地小小聲提醒,“形象”
“”暴躁的東北老妹臉色扭曲了一秒,不情不愿地端正側坐,同樣小聲惡狠狠地,“所以我究竟為什么想不開要來s學妹啊”
“對啊,為什么呢”我看著從眼前呼嘯而過的黑西裝黑帽子紅頭發,“那個好像是第三個中也君了吧”
“是啊,最近小野犬和咒回熱度高嘛,”托著下巴把自己懟到電扇前猛吹的咕噠君隨口附和著,“你看旁邊那個正和大公一起拉二胡的仿佛鋸了腿的白毛。”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某位除了身高其他一切還原度都很高的短白毛戴著墨鏡和新認識的長白毛搭檔正在激情一曲二泉印月。
“嗯”我側耳聽了一會,下意識地點評。“拉的還挺好”
“畢竟是那個男人嘛。”另一個顯然也很懂的女生感慨。“完全不會ooc呢,羨慕。”
“這一屆ser的質量好高,”莫名產生了不必要危機感的咕噠君緩緩坐正,戴上了角色面具,嚴肅道,“我們也不能示弱,瑪修”
“交給我吧,前輩”立刻進入狀態的女生積極響應,雙手用力掀起盾牌一角,從那內部掏出了一個大喇叭
我帶著不詳的預感看著她一臉浮夸悲壯地摁下開關
尋找監護人,粉頭發,高馬尾,愛吃草莓蛋糕,走失時身穿綠色工作服,外披白大褂
廉價大喇叭帶著刺拉拉的聲音一度蓋過了隔壁的二胡聲,引得一群人側目。
好幾個人笑著笑著就呆了,接著笑容漸漸消失,捏著手機蠢蠢欲動。
笑容同樣漸漸消失的我恰好此時抬頭,一人和一群的視線隔空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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