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幾天了”
“已經是第三天了。”
“自來也大人據說已經下地活動了,里面那位”
“是宇智波嗎”
“據在場的人說除了那雙眼睛都不太像”
嘰嘰喳喳,嗡嗡嗡嗡。
好吵
我痛苦地翻了個身,將腦袋埋入枕頭,試圖隔音。
出色五感仍源源不斷地將不知道多遠的低聲討論傳入耳內,我賴床未果,懊惱地睜開眼睛。
這就是不在家睡覺的壞處,無意識地擴散警戒,然后被吵醒。
又一次解鎖了在醫院中醒來的成就,我收回外放的感知,揉了揉睡得朦朧的眼睛晃悠到盥洗室,冷水沖臉醒神。
現代化的室內裝修必不可少的大鏡子照出了眼眶里忠實不變的寫輪眼。
我不信邪地湊近,盯著那三個勾玉喃喃“這到底要怎么關啊”
“醒了”窗邊傳來一個成熟的女聲,我抹了把臉上的水,尋聲回頭。
“綱手大人”我警惕地選擇了一個無功無過的稱呼。
“不用這么客氣,”窗邊靠著的正是穿著千手練功服的五代目火影,她笑了笑,一個翻身進屋,揮揮手,帶著隱藏地很好的試探,“和之前一樣叫大姐姐就行。”
大姐姐和姐姐的叫法差不了多少。
我悄悄地吞了口口水,有點摸不清她究竟推敲出了多少信息。
“怎么,”女人說著湊近了我,溫熱的氣息拂過我的耳畔,“害羞了”
明明是高不了多少的身形,但這游刃有余的語氣,成熟女性嫵媚又帥氣的姿態,以及胸口那呼之欲出的事業線
全是我不能擁有的。
更別說胸口的心臟又開始噗通噗通跳動著催促我答應她快答應她
我面不改色地退后了兩步,錘了錘平平的胸,暗自唾棄你給我冷靜點,作為現在已經屬于我的心,對一個同性跳的那么歡也太過分了
隨后一秒切換表情,對著興致勃勃看著我折騰自己的帥氣大姐姐,爽快地“那么大姐姐也叫我花就好啦”
反正苦惱輩分的人不是我。
“哦”她直起身意外地挑眉,“爽快”
“既然醒了要不要來吃點東西,”她拍拍手,幾步走到門邊一把拉開門,不意外的看到從門口滾葫蘆一般跌出一大一小兩個人,她雙手抱胸,指著壓在上邊白色頭發的年長者,“他請客。”
“好耶”我眼前一亮,摩拳擦掌,露出了不懷好意地笑。
嘿嘿,自來也先生,救命之恩,不如傾囊買單。
我痛痛快快地吃了個爽。
“少女,你還想吃嗎,”從不以為然到一臉菜色只需要十二次的添飯,自來也先生虛弱地捂著錢包倔強地不肯認輸,“我還可以”
我幸福地端著臉大的碗口呼嚕喝湯,余光瞥到了鳴人在桌下悄悄地塞了一個鼓囊囊地荷包過去。
“唔”意識到再吃下去也填不飽肚子,我克制地住嘴,揉了揉無底洞一般的胃,“大概、不餓了”
雖然也沒有飽腹感就是了。
好奇怪,最近饑餓感來勢洶洶,還怎么也達不到飽和的感覺真不好受。
很有自知之明地把搞不清的未解之謎丟到一邊,我歪了歪頭,對著當前木葉能夠說得上話的兩個人疑問道“所以兩位是有什么事情要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