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凝滯的紅色查克拉再度流動,層層覆蓋而上,紅色再度加深,將木葉表面牢牢保護住。
“行,說不過你,”九喇嘛哼笑,握拳,“我們。”
“誒嘿,”我將手握拳伸出,抵住他同樣默契伸出的拳頭上。“我們”
紅色的查克拉從相抵的拳頭傳遞而來。
能夠增幅和防御的妖狐外衣緩緩地將我包裹,我露出了戰意被點燃的笑“謝啦,九喇嘛。”
九喇嘛不耐煩地挪了挪位置,正好蹲在這一片木葉領土的軸正中線上,加大了對木葉的查克拉覆蓋,“你廢話太多了。”
我沖著不遠處的綱手姐揮了揮手,“那我”
“花”是綱手姐的聲音,“你”
“姐姐,”我笑了。
綱手的眼前一陣恍惚。
姐姐,
有一個少年同樣是這么笑著。
“木葉是”
少女的嘴巴開合,聲音遠去。
爺爺留下的寶藏。
少年的聲音從時空的另一端傳來。
“所以啊”
一如少女的聲音那么的堅定。
我一定會好好守好它的
堅定地讓人落淚。
名為綱手的姐姐顫抖著掐住了掩蓋在衣袍下的指節。
原來,是你啊
“所以,請相信我吧,”我再一次將兩指并攏,在眉角輕輕一點,“我去去就回”
此時,其余的五個佩恩已經向這一片圍攏而來,同樣被妖狐外衣包裹的忍者們各自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好,”進入戰斗戰斗狀態的綱手將額頭的陰封印釋放,已經不再是少女的姐姐目送著重要之人遠去的方向,那里,戴著她贈送的木遁項鏈的鳴人正在與天道佩恩焦灼,“那就去去就回。”
得益于頂在最前方的鳴人抗住了最強戰力,也得虧鎮在最后方的不明來歷的另一只九尾牢不可破的妖狐外衣,以及帶著沉重砝碼奔赴第一戰場的那位“花”。
木葉直到此刻,居民無一傷亡,哪怕是忍者多有損傷,犧牲率至今未有刷新。
因為沒有一個人能想到,有這么一天,木葉會出現兩只九尾。
一只沖鋒在最前方,打的是拼命以傷換傷的招式,端的是以牙還牙的狠勁。
另一只鎮守在大后方,代表憎恨的查克拉一如當年覆蓋在一整片木葉的上空。
可這個紅色,卻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令人絕望的紅色了。
“媽媽,那是妖狐嗎”
“不,孩子,那是我們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