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好像隱隱猜到斑先生一開始大概是想要引導我使用幻術的,但是吧
動腦子哪兒有用刀來的爽快嘛。
“那我去啦”我對著距離我幾步之遙已經打到畫風都變了的主戰場試探地。
去吧。
后方,在妖狐外衣的覆蓋下,作戰的忍者們的攻擊和防御得到了大幅度的增長,穩定的輸出環境,加上及時的治療,竟然也將局勢掰回。
綱手總算抽出空詢問肩上的蛞蝓。
“蛞蝓,那邊怎么樣”
通靈獸細弱的女孩聲線忠實地傳達前方的情況
“花花帶著一把沒見過的查克拉薙刀趕到后,鳴人突然暴走,出現了八條尾巴,項鏈要被捏碎”
旁聽的人都提起了心,蛞蝓的聲線緩了口氣,繼續,“被花花攔住了。奇怪,木遁項鏈沒碎,鳴人也沒有被封印。”
“她的刀術好眼熟,”綱手肩上的蛞蝓直起身子,趴到她耳邊細聲細氣地,“我好像在很多年以前見過。”
“大薙刀。”很多年以前,能夠系統教學使用這種重兵的族群想到這里,綱手垂下了眼簾,轉移話題,“現在是什么局面”
蛞蝓的聲音也陷入了沉默。
好一會,在所有人焦急的等待中,蛞蝓的聲音再度傳來
“鳴人的意識好像恢復了,一人一狐在圍攻天道佩恩。”
我無法知道這邊的鳴人和九喇嘛究竟交流到了什么地步。
紅色的妖狐和空中的尾巴帶著毀滅和憎恨的氣息,白骨之鎧附著其上,八尾化的人柱力已經失去了人的模樣。
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這里也并非像大正那樣人殺鬼是天經地義,無慘必須死的簡單得只要打就行了的世界。
鳴人和長門這兩個人有太多相似的東西了,憤怒,痛楚,矛盾,理想的傳承和變質。
我無法切實地體會這其中任何一個人的感受,但我也有我可以做的。
比如此刻,在人柱力開了八尾,四代火影留下的封印松動的時候,他就會出現在鳴人的意識中。
我看著嘶吼著敵我不分的妖狐眼中滴落的液體,借著遠方九喇嘛源源不斷的妖狐鎧甲,勉強抗著佩恩的攻擊,對著木遁項鏈輸入同源的能量,試圖加大對九尾的壓制。
四代火影留下壓制的查克拉就那么多,做一個大膽的假設
如果我替他分擔一部分壓制九尾的力量,那么鳴人
也就可以多和他的父親相處一會。
花,一直沉默的斑先生突然開口,你們的世界,都是和你一樣的人么
“哪樣”近身掄了幾下刀后再一次被天道佩恩的斥力排開,我落在不遠不近的地方,余光觀察著畫風開始放飛自我九尾,默默調整節奏,“應該”
“雖然不知道您具體指的是什么,”想了想,我覺得我的語氣過于敷衍,便清了清嗓子,補充道,“如您所說,和我一樣的人還有很多很多,而我不過是十四億人口中平平無奇的浪花一朵。”
你不認同他的和平。不知為何,斑先生對著這個問題開始窮追不舍。
對面,一旦近身就被我追著打的天道佩恩謹慎地拉遠了距離,開始醞釀大招,雙手合十之下,一個充斥著強烈引力的黑洞憑空而生。
“喝”伴隨著這一聲大喝,就連光都能吸收的黑洞緩緩升空,而其中的引力也逐漸外放,天空傳來強烈的吸引力,地上的泥土和石塊紛紛脫離了地心引力的作用,向“黑洞”聚集。
我靠著手中的“錨”穩住了向上飛去的小身板,看著無能狂怒的九尾升天,被層層封印,猶豫了一下,放棄了打斷佩恩讀條的想法。
“談不上認同這么鄭重的詞語,準確來說”我默默地往刀上蓄力,鎖定了空中愈發成型的巨大隕石。
“我只是作為自認為在和平的世界中成長而來的人民,單純的無法接受這個模式而已。”
天空中被遮擋的日輪落入了地面,號稱可以斬透巖石的“巖融”發出日輪一般耀眼的光。
刀在手,我的底氣也足了起來。
“所以”初次對上已經成型的“地爆天星”,我的戰斗熱情被徹底點燃,理智也因此熟練地迅速蒸發,我放開了對自己的重心控制,借著敵人免費的速度,扛著三米大刀任憑身軀向上飛起。
“看著我吧,斑”
豪放派的花花再出江湖,我大笑著,對著世界那一頭的男人發出豪言壯語
“因為我,就是和平存在的最好證明”
耀眼的刀刃迎上了空中靜滯的地爆天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