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我有說過,我的體術是柱間先生教的。
這里我要更正一下,其實嚴格來說,大部分是柱間先生教的。
作為最早和我接觸,以及后期總是被柱間先生搬救兵拉來給我不會轉彎的腦瓜子開竅,當然沒有一次是成功的總之,那個人,千手扉間,也是喪盡天良滅絕人性之痛打花花隊伍的一員。
綜上所述,如果讓現在的我刻意模仿扉間先生的風格打人,這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啦。
總之就是要快很快非常快
依靠著絕對的速度偽裝飛雷神,打到他話都說不全,花花我也是不在話下的啦。
“你”
逼近到正面打攻擊的薄弱處。
“這”
似曾相識紅色的眼睛對上了團藏驚疑不定的表情,我冷了冷神色,轉身,出現在他身后。
“不”
再一手叩到他防御的死角,趁著身體本能的承痛收縮,徹底打亂他的節奏
寫輪眼出類拔萃的洞察力加上看透了一切堪白眼通透世界結合,裝一下強大信息分析能力也不是不可以。
你看這人不就是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
“你究竟是誰”
再一次被我好心地砸進坑里,終于能夠說完一句話的團藏捂著已經被折斷的手臂,質問出聲。
我于是很配合地又一次擺出了絕對讓他眼熟不已的起手式,意味深長地“如您所見。”
是我花花噠。
這個人久居高位,隱于暗處,大約是很久沒有親自動手了,實戰的經驗竟然比我還要差。
旁邊圍著的一群根的成員礙于我不斷近身的距離和疾風驟雨般的攻擊,一時間竟無法上前。
于是我給在場所有的根成員來了個青春給您開門,從上到下打了個痛快。
并趁著宇智波佐助沒有出手,搶先把這些人全都打了一遍,最后打到失去行動能力,再順手全部摞到了一邊。
摞到了距離等下會爆發的戰場中心最遠的位置。
打架還不忘救人的我拍了拍手,試圖甩去因為下手太重留下的鮮血,結果發現這些都已經凝固,遂放棄。
總算把無名之火發出去的我神清氣爽地舒了口氣,看了看更加廢墟的戰場,以及被打得灰頭土臉、分筋錯骨的所有人中唯一還站著的,其實也并沒有多大致命傷的人。
這也是扉間先生打自己人的風格了嘛。
完全貫徹了這一行為的我把亂飛的頭發壓好,對著圍觀的萬花筒少年,宇智波佐助友好地一點頭“抱歉,久等了。”
我默默地做了個請的手勢“我打完啦,你請。”
然后就找到已經連渣渣都不剩的墻邊,席地而坐,兩不相幫。
正低頭默默打理衣著的我敏銳地捕捉到了投射在我身上的視線望回去,對著被面具遮住就剩一只寫輪眼的宇智波某人露出一個看似人畜無害實則皮笑肉不笑的標準營業微笑。
那邊,在我退出后的戰場終于開始了戰前必要的放狠話環節。
背負著血海深仇,千里追殺而來的宇智波佐助開口“團藏,我問你,是包括你在內的木葉上層下的命令,讓宇智波鼬滅了我的一族嗎”
被質問的志村團藏從坑坑洼洼的地里躍出,并沒有搭理他,只是面不改色地用手一掰,強行掰扯住已經被先前的我重點關照,多處骨折的右臂,配合著并沒有好到哪里去的左臂,不慌不忙地結了三個印。
卯、亥、未。
以施術的寫輪眼永久失明為代價,能夠徹底逆轉戰局的完美瞳術“伊邪納岐”,術成。
這一場即便是我短暫的插手,也依舊未改變分毫的查克拉消耗戰就此打響。
和我每次一到要害就偏開角度的手下留情不同,那邊的兩個人已經打出了真火。
畢竟一個是血海深仇,一個是“為了木葉”。
我一言不發地看著兩人你來我往。
“天真,”一半斷毀的高墻上,黑底云紅衣袍的男人開口對我說了第一句話,“你以為這樣就能置身事外了”
“見死不救,你就是幫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