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計劃就注定了我不能夠太過亮眼。
明了自己不擅長遮掩也不擅長布局,一開始我是想把所有人的焦點吸引在新出現的未知寫輪眼上的。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先是多出來的未封印的九尾,明顯已經盯上我的曉組織,然后是眾目睽睽之下的跨世界通訊,還有那堂而皇之的“千手花”。
前置條件不成立,那就換條路,積極入局徹底把水攪渾。
“想試一試。”我一句話回應兩個人,“雖然不是同一個人,我還挺想和斑先生再交一次手的。”
“再”這句話信息量太大,連綱姐忍不住回頭,“不對,你剛不是說不是宇智波算了。”
她掃了一眼四周伸長的耳朵,直接加速“一分鐘,我要在火影樓看到你們”
“好了,無關人員確認清場完畢。”綱姐肅著臉坐在最上首的座位,兩手相抵擱在桌上,在她的身側,是木葉的天才軍師奈良鹿久,以及我點名要加上的旗木卡卡西。
就連鳴人和自來也都被不在場,足以見得這次會議的慎重性。
“可以說了。”
“是。”我也收斂了表情,閉了閉眼,將現在可以透露的情報盡數吐出。
過程中,綱姐的臉色幾經變幻,全程沒有出聲,而奈良鹿久在我剛開始說話時,就已經開始了頭腦風暴。
光可鑒人的桌面上空無一物,我能一眼看到在他面前沒有任何用于記錄的東西,明顯是靠著強悍的記憶力,無障礙地將龐大的信息量全權接收。
伴隨著嘴唇微不可查的翕動,他直接開啟了實時布局。
深夜戒嚴的火影樓內,只剩下我一個人平直的敘述。
不知過去了多久,伴隨著我的最后一句話落下,旁若無人陷入自己世界的綱姐也將視線重新聚焦在我的臉上。
與之同一時間的還有奈良鹿久的聲音“你一開始的想法的確是最優解。”
他揉了揉太陽穴,“按照你說的發展,明顯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趨勢,大方向動不得。”
“火影大人,”他轉而請示最終的決策人“我需要至少一天的時間整理情報,另外”
這個木葉最強的軍師難得的猶豫了一會“這其中大約需要我的兒子,奈良鹿丸的幫助。”
綱姐沒有立刻答應,她將詢問的目光投向了我。
然后奈良鹿久也順著視線看了過來。
兩人都體貼地無視了在最邊緣沉默的旗木卡卡西。
本以為說完就萬事大吉的我呆了呆,沒有想到在這個事情上我也有決定權“我沒意見。”
“能說的我都說了,”我老老實實地舉手,“先說明,我真的不擅長動腦,所以計劃什么的也不用完全告訴我。”
“看出來了,”綱姐也揉了揉太陽穴,忍不住嘆氣,“你還有所保留吧”
“是的。”我直認不諱,畢竟說到最后故意突兀地停下來的就是我本人,“接下來的涉及面已經到了神話的程度,就目前而言”
“說了也沒用,還徒增煩惱,”木葉的軍師接過我的話頭,“看你那么謹慎,大概率還會影響接下來的布局。”
“您能夠理解真是太好了,”我松了口氣,和屬于己方情商高的聰明人說話就是好,“我給自己的定位是打手,某種程度上大概能牽制早先被穢土轉生后宇智波斑”
我伸出一只手,默默計算了一下雙方的戰斗力,重點回憶了一番被斑先生毒打的痛,又保守地把剩下的四只手指按下去“一會會吧”
耳邊傳來了一聲意味不明的笑,我頓時一抖,唰地又束起兩個手指“不過如果那位正好閑的無聊,我恰好表現地能夠被他放在眼里,沒準能夠再拖一會嗯,不,或許兩會”
這個明顯不確定的語氣,我自己都要被自己的慫給折服了。
沒辦法,這個斑先生又不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