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沙烈日,豪火滅卻。
一個b級忍術被宇智波斑用出了s級忍術的效果,漫天火海幾乎要把整個忍者聯軍包圍,在由近20多名忍者聯軍成員吐出的水遁水遁壁成型之前,一個人影帶著火之國特有的濕潤的風,撕裂了干燥的沙漠,踏著水浪撞向了火海。
這個人的速度太快,導致身上帶著的土壤和草木微甜的汁液味還未散去,暴動的查克拉氣流包攏在她的周身,綠色的喬木葉片不受控制地被撕裂,被氣流裹挾著不規則地盤旋。
幾乎只是一晃眼的功夫,人影沒入了火海,飛舞的樹葉結束了它的護衛,它們被蒸騰的氣流吹向高空,于是,曾經只能在木葉看到的風景,被這個人帶到了這里。
這個人,是誰
是我。
我覺得自己的狀態從沒有這么好過。
距離上一次和斑先生的交手已經過去太久太久,久到留在我記憶中的只剩下從山腳仰望高山的巍峨聳立,和云端之上那山巔的遙不可及。
我以為我早已忘記曾經向這個高峰發起一次次不可能挑戰時的期待和享受,但事實告訴我,身體一直都記得。
久違的,后頸部沉寂的斑紋蔓延而開,火焰攀附頸側而上直達眼尾,滾燙的血液奔涌而過澆注全身。
灼燒感點燃了體內匍匐沉睡的好戰因子,橫貫心臟的疤痕已經無法影響它的躍動,盤踞在大腦中的一切思緒和顧慮被一鍵清空,有兒茶酚胺類神經遞質在大量生成,欣快感和愉悅感強勢地壓過了疲憊和恐懼。
于是,我的眼中再容不下其余的任何存在。
我已經不是當初的我,斑先生也不是當初的那個斑先生。
但這份心,是不會改變的。
這一份
千里奔襲而來的第一拳破開火焰簾幕,帶著紛飛的木葉呼嘯砸來,獨自一人立在火海之后的男人挑了挑眉,帶著黑色手套的手隨意地一檔,穩穩地扣住了并不大的拳頭。
我對上了那雙久違的寫輪眼,扯開了一個挑釁十足的笑。
你不會以為,全速跑了一個國的距離后,我的初次見面禮就這么寒酸吧
下一秒,一股巨力從拳掌相抵的接觸面炸開,宇智波斑的腳下直接被震開一個深坑,黃沙爆開,我旋轉拳心,借著他短暫分神化解打擊力的一瞬間,變拳為掌,貼著他的掌心下滑,手腕翻轉,手背發力,抓上他唯一裸露在外的一截前側臂
宇智波斑反應很快,索性帶著被禁錮的右手硬生生下落,向我的肩膀反抓而來,雙方一個來往,我不愿松手,右肩自然立刻被無可避免地鎖住,肱骨被持續加力擠壓的痛感透過粗糙的布料不斷傳來,我緊抓的右手被迫一松。
然而這事沒完
保持著目的性極強的進攻性,我短暫后撤,矮肩,憑借女性身體的柔韌性,扭轉,旋身,搭著宇智波斑還未撤離的右臂的倚靠,旋轉拉近,左手同時曲肘,撞
“喀”
我的左肘和他的右肋應聲而裂,也是同時,得益于千手的體質和穢土轉生的特性,雙方的傷處在聲音出現的下一瞬快速自愈。
這一次交鋒為平,而我保持著進攻的姿勢,再次被扣。
因為距離的拉近,這次被禁錮住的由左肩變為了右肩,而作為攻擊的左肩正抵著他豁口的胸甲,雙方還剩一手。
幾乎同時,我空出的右手和他空出的左手再次拳掌相撞
“轟”
這一擊雙方都沒有收力,漫天蒸騰的水汽混入飛沙,視野可見度迅速下降,被握住的右手牽扯感傳來,我微微沉氣,側行小半步,后仰,躲過了他驟然掃過的掌風。
而我后仰的趨勢卻未停止,直到下垂的發絲觸及到了細軟的黃沙,對方因為這個過于折磨身段的姿勢被迫松開了禁錮,我蓄勢待發的鞭腿趁機向上踢出。
這是一個殺氣四溢的完美下腰。
“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