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在四道夾擊包攏之前,完好無損地退出了包圍圈外,順利撤離到了雙方的戒備距離。
“呼”這一口緩緩呼出的氣息,連景物都被微微扭曲。
“哦”這一連串的強攻之下,宇智波斑收起了顯而易見的輕視,興致盎然道,“在宇智波面前用火”
“那自然是我也擅長用,”我不甘示弱,毫不輸陣“再來”
“你能夠再強一點吧”我將刀身下垂,刀尖偏轉,擺出了陸之型的起手,戰意澎湃地直視前方實力更上一層的強敵,大聲挑釁“不要留手,馬達拉”
“我的神樂之舞,可是連一半都沒跳到啊”
斬擊從層層旋轉疊加的火焰中沖出,我從熾熱的紅色中,踏著金色的黃沙,撲向了孤傲的幽藍。
“灼骨,炎陽”
這是獻給火神的舞蹈,只是這一次,跳舞的人不是祭祀,不是巫女,而是戰士。
是與神明并肩的審神者。
“輝輝日輪,灼灼烈焰,可真是”
“所以,你們木葉什么時候多了這一號人物,藏得可真嚴實啊鳴人”
“平平無奇花前輩。”
“你在說啥”
“她自己說的,”漩渦鳴人目光發直,精神恍惚“只對體術略知一二,體力也還算可以,刀術也會一點點。”
“”
“這個暫且不說,”有人艱難地略過了這個話題“但是那兩個人明顯已經打上頭了吧”
“她難道不知道這種程度的傷害,對穢土轉生來說完全構不成用處嗎”
“是啊,那少女身上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殺氣。”
“她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
我覺得我在異想天開。
這個斑先生他簡直郎心似鐵,完全拒絕和我的交流,哪怕是交手都只是卡在深入的臨界點單方面叫停,是那種倔到十個花花醬都拉不回的程度。
可惡,這么一想我的斑先生簡直不,打住,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在火之神神樂的最初之型和最終之型被順利連接成一個圓,我開始循環重復起舞之后,宇智波斑突然撤去了須佐能乎的大部分防御。
于是,從天而降的輝輝恩光和緊隨其后的日暈之龍,直直地撞上了最初始形態的須佐能乎。
經過了周而復始之圓的力量疊加,如同火龍飛舞的高速連斬撞上了沒有一絲一毫防備的須佐能乎。
“”
我警惕地看著被削掉半邊脖子的須佐能乎緩緩散去,立在沙土之上的男人抬起眼,黑紅色的萬花筒褪去,紫色的同心圓圍繞著瞳孔散開。
至此,輪回眼現。
“你很不錯。”男人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贊賞,“作為對你的嘉獎,這個”
天空暗下,頭頂上方傳來了恐怖的壓迫感,我的心臟劇烈跳動著警示危險。
后方,兵器墜地的聲音不絕于耳。
覆蓋了足足一片戰場的隕石,破開了上方的云層,帶著風壓向這里迫降。
“天礙震星。”
宇智波斑向后上方躍起,落在了高處的石柱上,冷酷的聲音通過風送來
“這個你該怎么辦呢,千手花”
該怎么做
我笑了。
這真是一個不是問題的問題。